从罗家村到学校,从刘素失踪到寝室三室友出事,然后到驼背周三、驼背周四,还外带一个周
孙正始终没有出现,那只从血玉坠释放出来的恶鬼,也没有现身。
一切好像风平浪静了。
在我的感知里,却深知在风平浪静的背后,正在酝酿一场更加猛烈的风暴。
从驼背周四纸扎铺回来,闫妮挨个的题字,大都是一些死者的生辰八字什么的。
我看她为刘素做的纸扎人栩栩如生,眼睛、鼻子、还有了微微张开的嘴,呼之欲出活龙活现惟妙惟肖跃然呈现在我眼前。
“别老盯着看,看久了会迷失的。”题好刘素的生辰八字,看她在纸扎人边点上七根蜡烛,一根蜡烛代表一种含义,所谓的三魂七魄具备,我做引魂护法,她口念咒语,引导我去一个未知的世界里。
说句实话,凭我多大胆,经历了不少离奇事件但置身在如此之多的纸扎人中,跟他们如此近距离的相对,加上闫妮现在在做法,四周黑漆漆的,死寂无声,阴风阵阵就难免有点心虚。
“罗川屏蔽胡思乱想,集中心念。”
闫妮的话我必须照做。
再说了,外面有彪子带着人把守,没有谁会闲得蛋疼在这个时候来找麻烦。
我闭眼,手握纸灯笼,盘腿而坐。
“好。”
听到一声好,我睁开眼,握草!心里暗自一惊却是来到了不属于人类的空间,这里黑漆麻拱的,阴暗充彻整个空间,四周鬼祟移动着看不真实的物体。
我手里提的纸灯笼是引魂用的。
也不知道闫妮是怎么做到,能把灰飞烟灭的刘素重新塑造出一缕魂来。虽然塑造了这一缕魂,却因为别的原因不能正常出现在现实世界里,在迷失空间,还得我去引导回来。
沙沙~
嚓嚓~
“枭枭……”
各种怪异的声音无孔不入钻进耳膜,我屏蔽气息,小心谨慎的朝前走。
纸灯笼的光太弱了,只能照耀到半米开外的范围,我就像一行走在圆圈外的幽魂。随着移动的光影圆圈朝更黑暗的方向走去,一声凄厉的惨叫传来惊炸我的耳膜。
“我好痛啊……好痛……好痛啊。”
“谁?”
“别理睬,她是苏宁,你心有苏宁,就会出现她现在苏醒的状况。”
苏宁喊痛?的确,她那样肯定很痛。
我急忙念叨静心咒拒绝听苏宁的惨叫。
好痛的声音逐渐消失,脑子里却无法安静下来,闫妮说苏宁会在三天之后苏醒,我说的这种苏醒不是人类的那种苏醒,而是魂灵苏醒。
在三天之前她不知道自己死了,还处于麻痹盲目状态中,一旦苏醒她能感受来自生前,身体所承受的所有痛苦。
“好痛、好痛我好痛……爸爸妈妈你们在哪?”
不能想了,我不能想了。
“大哥哥帮帮我。”
我拒绝想苏宁,眼前却突然出现她可怜巴巴的样子,求助的眼神令人无法拒绝,我停住脚步看向她。
她孤单的身影,被一大团黑包容着。
我走向她,向她伸出手——噗!很惊秫无比恐怖的一幕,苏宁瞬间化成一滩血水在我眼前消失了。
“罗川你别想苏宁了,那是心魔在作祟,他利用你的人性,在想法留住你在那个空间老也不能引魂。”
呼——呼——呼——我大口大口呼吸,想平稳心态,一定心神继续朝前走。
“罗川你来……”在暗黑一片诡异的氛围中,突然传来刘一凡的喊声。我情不自禁的看向他,他笑嘻嘻的朝我招手。
这不是真的,他不存在。
我深吸一口气,拒绝听见这些杂音。
“你是杀人凶手,你是杀人凶手,不是你的见鬼测试,我们怎么会有这样的下场。”谭明亮?他在神经病院,据说一直没有好转,他老是在乱说什么话。
不是真的。
我继续朝前走,前面一栋房子。在房子门楣上挂了两个灯笼。
灯笼光暗红色,上面有两喜字。
闫妮好像没有告诉我,在这个空间会看见办喜事的事宜。
我呆住,脚就像生根那般移动不了脚步。
一阵唢呐声隐隐传来,我更加确定这里是在办喜事。
是谁跟谁在办喜事?好奇让我做出了一个错误的选择,我朝大门口走去。
手提的白色纸灯笼,跟眼前门楣上挂起的大红喜字灯笼格格不入。我有一种错觉,这样进去,主人家会不高兴的。如此我把手里的纸灯笼藏起来,然后空着手就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我才发现,屋里没有人。
空无一人的喜堂,院子里也没有人。
一切都是那么诡异安静,我心里不由得一阵发毛,想退出——
就在这时,一声尖锐的喊声传来:“新人拜堂。”
终于有人了。我松口气,太想知道拜堂的一对新人是谁,就信步朝里边走去。
喜堂上,一对身穿簇新大红喜袍的新人正在拜天地。
在他们的身后站着一溜儿身穿黑衣黑裤,面无表情的“人”。他们在拜天地,我是面对他们的,所以我看见了新郎的样子,看见那一刹,我惊呆——
与此同时有感觉来自身后一袭阴冷在靠近,很快的靠近。
他快,我更快,手指歘地拈起一张灵符朝偷袭我的东西啪贴了过去。
“啊……”一声凄厉无比尖锐的尖叫,身后偷袭我的东西啪嗒掉在地上,乃是一具骷髅架子。再扭头看那个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