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符在这几天中有许些明了为何木修安为何会掉落下这悬崖的前因了,虽然某人不说。可左符却是什么的,陪某人历经过那么多的世界怎么可能会一点也不了解某人的心思呢。

很明显的是木修安想在借他这一小屋来疗伤,无论内外。更多的原因则是因为木修安他自己也想静静疗伤,更何况这次的落崖却不见有人来寻,这其中的意味可就难说了。尤其是这文一开场的时候就是一教主的木修安,算算时间,现在还是木修安刚上位不久的教内混乱时候吧。

只是皱起眉头,左符怎么也没有想到木修安那身异味如此之浓,只不过在开始的时候沾染了许些的他还算好,可是木修安身上的异味直到现在也没有散去。而且为了病人的健康左符可是有清洁某人的身体,只能说这异味难以去除,就让这教主自行想法子吧。似乎眼前这人不仅武功,连医毒什么的也是一绝呢。

还是说在经过这次的暗算才发奋起医毒的?如此道来木修安的学习能力也极为出色了,经过这次某人的受伤左符觉得自己不必一心专研基础法术而将身边之事漠然处理。现在看来也如此这般做法反而将他整个人都封闭了起来!

终于意识到自己这般漠然对待每个世界似乎真的不怎么好之后,左符发现自己确实是思维或是其他都愈发狭隘了起来。脸色有些不怎么美妙的左符突然肩膀上被人的拍,左符转过头:“是你?怎么跑了出来了?”对于突然出现在他眼前的人似乎并不觉得奇怪。

木修安淡淡一笑:“先生救命之大恩本座感激不尽,只可惜现在却是无以回报……”

左符同样回笑打断了木修安接下来的话:“那不如就以身相许若何?”既然不知如何回报的话就将人交给他不就好了么,而且木修安与他也不是第一次相见了罢。

只是那时的左符并没有将那登徒子与眼前这人相联系起来罢了,左符也没有想到那时的痞痞的少年在这几年中变化竟会如此之大吗?

说来甚为好笑,当左符还是一秀才的时候,正值年少,恰中秀才为表喜庆在众人前来祝贺完毕之后一家人倒是喜乐喜乐。却被一痞痞的少年给破坏了,左符能确认那少年的轮廓与现下教主的脸廓给结合起来,才发现这个不得了的消息。

木修安心中暗暗叫苦,貌似他少年时只图一时痛快到给今日之他吃尽苦头了,不是没想过若是眼前这人认出了他的话该怎么办,只是醒来这般久也不见左符流露出他乡重逢的喜悦便知当年的他给左符留下的印象不深或是不怎么好罢。

没想到他狼狈至此的时候会被左符所救,口胡里子面子都在左符面前给丢尽了好伐!内心如此咆哮的木修安一改之前左符不喜的作风,文绉绉与左符说起话来。

只是没想到他出来与左符刚说上话不久后左符就盯着他的表情似若有所思,然后……

左符扯唇角一笑:“木修安!你说这以身相许若何?”目光紧盯着木修安,终于回想起来了,木修安这混账!

木修安露出苦笑,伸出手欲牵左符衣袖之下的手腕:“阿符,你别气,气坏了可不值当。否则叫我如何以身相许呢……”最后一句说得字字缠绵,意味犹存。

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不管经历几个世界,左符对于某人总爱呆着他耳旁说话这点十分无撒。而木修安满意盯着左符的耳朵意味深长笑了笑,看来他的眼光还是很好,只是除身边一起长大的白眼狼外。

想到身边叛变的暗卫,木修安眼珠一沉,一起长大的都能如此狠下心肠,而他怎么能期盼眼前这人不受时间的影响?果然还是应该将人囚起来只有他才知道的地方更为安全。

左符莫名打了个喷嚏,背后一冷,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计算他,可转而被木修安温热的双手伸过来抱紧:“怎么,可是风寒了不成?”说罢还将左符搂紧了。

左符表示呵呵~,口胡敢不敢不要将手抱着他顺利将手伸进来:“木修安!”怎么这调戏手法如此熟练闹哪样!

木修安笑嘻嘻:“先生不是想要本座以身相许,此时本座正很好的执行阁下的命令,莫非阿符现在反悔了不成?”说罢琮委屈上来。

本来就长着一长俊美而微带痞气的脸,不得不说做起这委屈的表情来竟是一点也不觉得伪和。只可惜的是身上的那股异味倒是令左符不得不将木修安给推开。

想来木修安与这身异味这些时日相处下来也习惯了这味道罢,只是左符表示他还是无法接受这种不异于榴莲的臭气味。故而努力使劲推开了某人的怀抱,瞪眼:“即然已经有力气出来了,那便好好清洗自己罢。想必已经恢复健康的木修安还是能抬得起水来清洗自身的罢。”说罢,头也不回转身离去。

若说木修安开始的时候还因左符的推开而心生怒意正欲再度强行抱住时却听得左符这番话后,再闻了下自己身上的异味,有些无奈和了解哈哈大笑了起来。原来不是他一人单相思的么?盯着左符发梢下的通红的双耳,双眼充满了势在必得之志。

无论是教主之位或是左符都是他不可缺之物或人,所以无论是教主之位还是左符都不会跑得掉的。

丝毫不知自己这么一离开将某人心中的兽完全呼唤了出来,更加不知木修安已经相好他们之间的种种事情以及一生的相伴。虽为一教之主,可木修安在美色方面却是比起其他人来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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