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他想如何处置我?”
花散里从拿出一个藏蓝色的小瓷瓶,递给花牡丹,附在花牡丹耳旁,轻声说道:“这是假死药,能助你假遁,万事有我,你莫要忧心。”
“妹妹,你………”
“你我足一场,我定要护你周全。”
“妹妹,我………”
“你莫要自责,世间事变幻无常,所为百密尚有一疏,一切皆是宿命,只是姐姐至此以后怕是要隐姓埋名的生活了。”花散里叹息的说道。
花牡丹此时眼睛微红,看着花散里隐约有哽咽之意,她万没想到一步错,步步皆错,会是今天这种局面,舀起瓷瓶,打开瓶口,正准备吞下药丸,突然顿住了。
花散里看着花牡丹徒然僵在那里,问道:“怎么了?”
只见下一刻,花牡丹仰天长笑,笑的无可抑制,眼泪都流出来了,这一番大笑让花散里很是不解,一头雾水。
“妹妹,我知道一个秘密,哈哈……,我怎么会没想到呢?哈哈……”花牡丹说完,又径自大笑起来。
“什么秘密?”花散里疑惑的问着大笑的花牡丹。
“一个可以保我不死的秘密,哈哈……。”随即又是一阵大笑。
花散里见花牡丹如此癫狂的模样,索性也不在追问,待花牡丹笑完,自会跟她说。
花牡丹自顾自的笑了一阵,已是一阵畅快,对着花散里道:“我竟从未体验过绝境逢生,柳暗花明的滋味,今个儿算是体验了一番,已然是多么的不容易,一线生对人是多么的重要。花牡丹说完见花散里径自皱眉的望着她,一拍脑袋,接着道:“差点把正事忘了,妹妹还记得北宸雨是如何被寻回宫。”
花散里仍是皱着眉头,见花牡丹突然提起这一茬,搞不懂花牡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解的问道:“自是记得,可又有什么关系呢?”
“当然有关系了,这里头关系可大着呢?花牡丹轻笑了一声,带着丝丝魅惑,跟之前失落的模样,已然有了分别。
花散里犹自不解,道:“姐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妹妹,别着急,你可知北宸雨是因为什么被寻回?”
“据东篱宫的密档记载,北宸雨身为北系的血脉,自幼流落在宫外,八岁凭信物被寻回宫,进入北系。”花散里搜素着记忆道。
“妹妹,请看,是不是这样的物品。”只见花牡丹从腰间摘下一饰品,月牙状,泛着琉璃色泽,流光溢彩。
花散里看着花牡丹掌的琉璃玉缺,惊讶的问道:“这玉,难不成是琉璃玉,你怎么会有?”
“对,我怎么会有?花牡丹合拢着上的琉璃玉,我原先只因为知道这件事,只要我不揭穿,北宸雨便欠着我一个天大的恩情,没成想如今却要用来救命。花牡丹道。
“不过,姐姐上的琉璃玉碎片,并不能代表什么,宫的老一辈人都知道,因十二年前的巨乱,东篱宫的四系均卷入其,伤亡甚是惨重,东篱宫迁宫西域,修身养息,宫密卷就有记载北系的至宝琉璃玉震碎数块流落于世间,况且北系的大长老连同东方朔玉这几年,在南疆致力于找琉璃玉的碎片,企图在大长老有生之年复原这琉璃玉。”花散里说道。
花牡丹听完,犹自勾起嘴角冷笑,道:“妹妹,你虽贵为暗卫统领,掌管宫一方势力,甚至握宫密卷,但此事你只知其一,不知道其二,北宸雨的功法在年前不能精进半分,有传言,她无法练习北系一脉的功法,是以大长老和他的首徒东方朔玉前往南疆以寻求秘法,这是北系对外的说法,而第二个说法,是宫老一辈的说法,便是你之前所说,北宸雨年前武功不能精进半分,是因失了至宝琉璃玉,故而大长老和首徒东方朔玉前往南疆寻找琉璃玉的碎片,可我知道,真正的实情不是这般,大长老和东方朔玉前往南疆是因为北宸雨了蛊毒,极其厉害霸道的蛊毒,随着年龄的增长,发作的次数便增多,堪有性命之忧。”
“姐姐,又是如何知道这些?”花散里问道。
妹妹可记得,年前北宸雨被寻回宫凭的是琉璃玉决,当时跟她进入宫还有一个年岁稍大一些的孩子唤叫小橙。”
“此事我有印象,宫密卷有记载,我偶然间有翻阅,是有这么一回事,我还记得那叫小橙的孩子随和北宸雨一同进宫,却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抵死不入北系,后又因年岁较大,根骨欠佳,被暗系拒之门外,最后是南系收了去。花散里回忆道。
“不错,那叫小橙的孩子,确实在南系,而且就拜在我下,我收留了她,还重新给取了个名字,唤作笺罗。”花牡丹接道。
“这笺罗与北宸雨是什么关系?”
“北宸雨被寻回宫前,曾经蒙一户商贩收留,跟着商贩一路西行,那户商贩途径云州发生了惨案,一队人马被匪患杀了个一干二净,听笺罗说起,若不是最后关头,那户商贩的小小姐挡在北宸雨身前,怕是北宸雨要身死云州了,哪有日后的东篱宫的北护法,也正是因为这一次的匪患,北宸雨在云州被寻回,连带着幸存的笺罗一同进了东篱宫。”花牡丹解释道。
花散里问道:“这么说来,姐姐的很多关于北宸雨的消息就从笺罗而来,可姐姐又怎么知道这笺罗的消息是真还是假呢?”
“妹妹,这个我自然知道,笺罗那丫头就是那家商贩小姐的仆人,那商贩小姐为了北宸雨而死,笺罗与北宸雨隔着杀主之仇,对着北宸雨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