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梦未右手捏着花千凝的下巴,左臂压制她的左手,花千凝的右手也没闲着,使劲儿去推公孙梦未的肩头。公孙梦未的唇刚贴上就被推开,她想亲吻的时候亲不到,这实在让她恼怒得很。公孙梦未右手握住花千凝的手腕向上一推,花千凝的双手便被束缚在头顶,这下,公孙梦未重新捏住花千凝的下巴迫使她偏过去的头移回来正视自己。
花千凝双眸都是怒意,眉头亦是蹙得极深,下唇紧咬,公孙梦未对她的愤怒视而不见,俯身过去吻住双唇。柔软得不像话,到底是女子才有这般温软,连身上的味道都是香香的,公孙梦未双唇吮吸着花千凝的下唇,舌尖刚探进去要亲吻,便被狠狠地咬了一口。这一下,太猝不及防,公孙梦未疼得抽身离去,停止了侵犯的动作。
花千凝呼吸急促,狠狠地盯着公孙梦未,下唇不知道是被她自己咬得,还是被公孙梦未方才大力吮吸所致,红肿不堪,异常妖娆。花千凝的眉眼是越看越柔美的类型,此刻虽是饱含怒意,但柔媚的程度也是随之上升,这让公孙梦未莫名地兴奋起来,舌尖是火辣辣的肿痛感,身体深处却有了酥麻的感觉。
公孙梦未还想再有动作时,瞧见了花千凝眼底深处的湿润,即使她隐忍着,却还是悄无声息滑了下来。公孙梦未有些愣神,端端地瞧着那刺眼的泪水,抿了抿唇角,有些无力道:“今晚睡在这里吧,我不会碰你。”
公孙梦未起身去翻阅奏折,花千凝的泪水撒在被子上,这种懦弱无力不得反抗的感觉真是将她快逼疯了,公孙梦未与其这样折磨她,真不如一刀杀了她来的痛快。花千凝素来在意亲密这回事,她的唇打记事时起连母后都亲不得,若说她心甘情愿被亲吻的第一个人,那就是皇嫂了。
想起如意初次吻她的情景,花千凝更是悲从中来,物是人非虽是正常,为什么到了她这,要是天翻地覆这般的变劫。
作者有话要说: 白掌柜:活该,让你强吻。
公孙梦未:我乐意!
花千凝:乐意我再咬你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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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夜未眠
墨香阁就在未清宫的隔壁,但花千凝很清楚地知道,公孙梦未若是不肯放她出去,她就出不了未清宫。
翠儿头一次一个人守着一间大房子,心里多少不习惯,多少次站在墨香阁门口向未清宫张望,纳闷花千凝怎么还不回来。夜已经深了,翠儿心里就有点明白了,皇上定是把花千凝留在未清宫了。只是……这未免太奇怪,皇上留一个亡国奴才同宿……未清宫可是皇上的寝宫,那不就是说能和皇上同宿的应该是夫君才对吗?翠儿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心里直道不可能不可能,皇上不可能是要宠幸花千凝,只是留着她在那里伺候吧……诶诶,还是感觉怪怪的,翠儿知道等不到人了,就自己回房里睡了。
虽是深夜一人,但离开了清心斋,翠儿还是觉得她见到了希望,当初帮花千凝她绝没有想到会有今天,所以,人存善念,总是没错的。
花千凝在床榻上,依旧是没有宽衣就躺下了,其实,根本睡不着,躺在一个qín_shòu的床榻之上,哪里还有心情睡觉。
花千凝躺在那胡思乱想,总觉得前途一片黑暗,公孙梦未时不时地总想凌、辱她,若是瞧见自己落泪,她心里该是很有快感,这就是她当初拒绝公孙梦未种下的恶果。身后许久都没有动静,公孙梦未应该还在批阅奏折,不得不说,在朝政上,公孙梦未还是很用心,若是她的心思能都在朝政而不是想着如何凌、辱自己,那该是更好的。花千凝哭过后,头脑发沉,不晓得过了多久,她终是有些困顿地闭上了眼睛。可睡得并不踏实,每次都是刚入眠就惊醒,摸摸身后没人花千凝便会常舒一口气。
如此反复,花千凝睡睡醒醒到天亮,她头一次,没有在梦中醒过来,而是在公孙梦未会不会趁着她睡着做什么的担忧之下醒过来的。外面正好传来钟鼓声,敲了四下,已是寅时,花千凝摸摸身后依旧是没人,公孙梦未一夜未睡。
寅时,公孙梦未以往都会起来梳妆打扮准备上朝,今儿个彻夜未眠,直接传拜月进来伺候。宣拜月进来前,公孙梦未先去了寝房床榻,花千凝也正好醒过来,公孙梦未坐到床榻上,“醒了?”
声音有一丝沙哑,面容上也是掩不住倦怠之色,花千凝防备地坐起身,双手护在胸前,警戒地瞧着公孙梦未。公孙梦未笑得无奈,抬手猝不及防地揉了一把花千凝的发丝,颇有几分宠溺道:“醒了就起来罢,正好跟拜月学学如何伺候我梳妆打扮。”言罢,公孙梦未便起身了。花千凝还有点回不过神,等回过神,床前已经没人了,花千凝嫌恶地捋顺刚才被公孙梦未弄乱的发丝。
花千凝先将自己梳妆好,粗略地将发丝盘成发髻,再插上她被擒获后唯一带在身上一根玉簪,也是如意送给她的。瞧了瞧镜中人,竟是有些陌生,两缕青丝垂在耳侧,眉眼之间说不尽的愁楚,现下花千凝自己都能感觉出来,她不开心,很不开心,日后也不会再有开心的日子。
花千凝守在一旁,拜月默声地伺候公孙梦未,不时瞧两眼花千凝,看看她是否有不解之处。花千凝面无表情,拜月努力瞧也没瞧出她到底是懂了还是没懂。公孙梦未龙袍加身,头顶冕旒,那股威严之势让人不敢造次,花千凝只瞧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