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去四天了,三天后,你会恢复的。”
“这世间还有这种药?”
“独家秘方!”萧妄顷故作玄虚:“不可说,不可说!”
“这叫做什么?”
“不知道……”萧妄顷有一丝遗憾:“你是第一个用这种药的人!要不,你取一个名字吧……”
“既然是萧公子的独门要药方,这种事怎可让在下来呢?”感情你拿我当实验品了吧!
“那就叫做思远道,怎么样?”萧妄顷像一个孩子一样:“怎么样,好不好听?”
念兰泽一怔,抚摸琴的手不由得一愣。
“主子,该走了!”鬼马面提醒道:“我们还有要事要办。”
萧妄顷恋恋不舍揽住念兰泽的细瘦的腰,凌空而下,放到院子里。
萧妄顷很满意的笑了,那手感比女人还要好。
“后会有期!”念兰泽抱着雪蚕丝琴,往屋子里走去,仿佛看得见似的,不差分毫。
思远道……
涉江采芙蓉,
兰泽多芳草。
采之欲遗谁,
所思在远道。
☆、天下七公子
萧妄顷看起来心情不错,还能一路哼着小曲。
“主子,您与那位公子是朋友吗?”鬼马面笑道。
“是的!”
萧妄顷仿佛心情很不错,他如果心情不错的时候整个人就会看起来很舒畅。
“他怎么会在梁左相的府里?”鬼马面忽然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他是左相公子,当然在相府!”
很轻松,没有一丝诧异。
鬼马面一脸错愕,不好的预感再一次陷入心头,狠狠的挣扎。
“主子,他是梁相国的儿子。是左相的儿子!”鬼马面提醒道:“我们的仇……”
“那是他老子犯的错,不关他的事!”萧妄顷突然明白鬼马面的错愕来自何方。那样的雪海深仇,怎可不报,这一点,不能因为一个人而改变。
“主子,您心软了?”
“没有!”
“你别忘了,他姓梁!”
“他姓念!”萧妄顷斩钉截铁,“他叫念兰泽,他说他姓念!”
“为什么?”鬼马面诧异,以梁相国那样一个古板的老头,怎么不让儿子跟着自己姓呢?
“他不愿意说!”萧妄顷叹了一口气,。
他想起来了念兰泽说自己不随父姓的时候,平静的脸撂过的悲哀与纠结。他道:“他有自己的苦衷!”
鬼马面更加不解,有一丝的恨铁不成钢,但是更多的是对念兰泽的惋惜。
。。。。。。
。。。。。。
念兰泽一场惊梦,梦到了两具尸体,沉入水底的两具尸体!女的倾国倾城,男的儒雅风华,连死都可以那样美。
他接二连三的做这种梦,真实的就像发生在眼前,努力的忘记,只不过忘记的时候,一场噩梦,血腥的场面使他记忆犹新。
突然,一个诡异的人影闪过,他迅速的感觉到。
翻身起床,却因为药性还没有散,只能左右逃窜。
他拿起摆在桌子上的琉璃瓶狠狠的砸向正要刺向他的人影。
琉璃支离破碎,如同开败的花。
他摸着手边能够砸向来人的东西,企图找空隙逃脱。
可是还没要逃到门口,后背被重重的踹了一脚,一个踉跄,直接在屋子里扑倒院子里。
因为他的院子极其的偏幽,所以府里的人听不到动静,恰巧小列今天回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