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间?几个人?”陈小果迅速地拿出纸笔,
“周六上午,2个人。”
陈小果打趣道,“严律师要约会么?一定是美女!”
“八卦。”严靖曦敲了一记陈小果的头,“还有一件事帮我做。”
陈小果刚走到门口又被喊住,“啥?”
严靖曦从钱包里掏出金色的中行卡用写着账户的纸条夹住抛给陈小果,“帮我把钱打到这个账户。”
陈小果接过卡便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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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教师新村。
阳光透过窗纱落在床褥上,严靖曦侧身躺着,手臂支着头看着身边还在睡梦中的人。
伸手环上他的腰,头埋在他的后颈窝里轻吻,风过发丝飘动,微痒。
睡梦中的人微睁开眼睛,半梦半醒,薄唇轻启,在严靖曦眼中说不出的风情万种,忍不住把他扳过来拥抱辗转亲吻。
怀中的人挣脱他的禁锢,“一大早把人吵醒。”
严靖曦用指尖抵着乔烈儿的下巴,“去喝早茶。”
“卧槽。”乔烈儿坐直了身子,被褥落到腰间,“那是老人家的玩艺。”
“喝早茶也分年龄么?”严靖曦伸手挠他胳肢窝。
乔烈儿怕痒,被挠得满床翻滚,笑得气都喘不过来,“别挠啦!”
严靖曦把气喘喘的人压着,居高临下地问道,“那你答应我吗?”
“去就去吧!”乔烈儿曲起膝盖顶到他的小腹,“有条件。”
严靖曦吃疼松开了他,“说!”
“我陪你喝茶,你陪我滑冰。”乔烈儿从后抱着严靖曦,头搁在他的肩上。
“我不会。”严靖曦黑线了,他是典型的头脑发达四肢简单,虽然身材不赖仪表堂堂,却天生动作不协调。
“我可以教你。”
冰场学滑冰,谁不是拉拉扯扯,抱来拥去,借机能在公共场合亲昵一下,严靖曦想到这就乐了,有点小刺激的感觉,都怪平时在外面老装正经憋屈。
乔烈儿用手肘捅了捅他,“你怎么看起来色色的一副小贱样。”
“是吗?”严靖曦摸了摸脸正色道,“滑冰奉陪到底。”
清溪酒家,红木桌子座落在最里头,水墨屏风把喧闹档在外头,严靖曦暗暗称赞陈小果醒目,选了个好位置。
小小的酒精炉,幽蓝跳跟跃的火舌,滚烫的开水冲进紫砂壶中茶香寥寥,一杯清茶第二品。
“你点这么多,我们能吃完吗?”到外面报摊买了份报纸回来的乔烈儿看着一桌子广式点心,虾饺、烧卖、豆沙角、咸煎饼、牛杂...
“吃不完就打包。”严靖曦吃着萝卜牛杂,“我不知道你喜欢哪样,全点了。”
乔烈儿把报纸交给严靖曦,“你就不能等我回来再点么?”
“怕你饿着了。”严靖曦摊开报纸,边喝茶边看。
坐在对面的乔烈儿“噗”笑了起来,“你现在的样子好像个老头子。”
严靖曦卷起报纸敲了乔烈儿一记,有那么一刻他真想现在就是个老头子,他们相濡而沫白头到老,退了休每天喝茶逗鸟。
他怕,他怕时间太慢,日夜担心失去乔烈儿,恨不得一夜之间白头,永不分离。
饱餐一顿,冰场寒气逼人。
“你的鞋带要系紧。”乔烈儿单膝跪下,细心地为他收紧鞋带,“松了容易葳脚。”
严靖曦静静地待他帮自己系好鞋带,心中腾起一股暖意。
乔烈儿率先下了冰场,向他伸出手,“来!”
握紧对方的手,刚踏上冰面,严靖曦就摔个四脚朝天,如果不是乔烈儿拉着险些后脑撞到冰面。
拍掉屁股上雪花,一手扶着围栏板壁,一手借着乔烈儿的力战战兢兢地站起来。
“腿要分开一点。”乔烈儿脚踢了一下严靖曦的腿。
隔壁滑过的妹子窃笑,严靖曦脸红一阵白一阵,“你别说得这么暧昧,要分开也是该你分开。”
“你说哪里去了!”乔烈儿瞪了他一眼,“信不信我把你拖到冰场中间,让你爬回来。”
严靖曦立即选择噤声,他连站都站不稳,更别说滑过来,说不定真得爬回去。
“外八字。”乔烈儿面对面紧握着严靖曦的双手一步一步带他滑开去。
“哎呀!”严靖曦一个吡咧差点双膝下跪。
乔烈儿拉起正要行屈膝礼的严靖曦,低着看他的冰刀,“你怎么能左脚踢右腿。”
话刚说完不到五分钟,严靖曦又右脚踢左腿,乔烈儿下巴都快掉地上,发现人的不协调性又到了一个新境界,有必要深入研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