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唤作‘阿天’的青年却是在摸到男人软趴趴分身下,那双腿间奇异的地方时轻闭的眼一下子睁开,缓缓眨了眨,浓密的睫毛轻柔的挂在宁竟瑶的手心,却是半分都不能引去男人的注意力,而男人只觉自己下面被那块布给擦的疼……
很疼……
那隔着小小一块儿布巾的有着温度的手,似乎都有一根手指悄然陷入那连他自己都不敢去碰的地方……
好恐怖……
还没再等男人再次委屈的要青年把手拿开,青年便自觉的移开了手,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要帮男人穿上轻薄的xiè_yī。
而趁着阿天去旁边挑选xiè_yī的时候,宁竟瑶呆呆的坐在床榻上,还未干的长发泛着水光散在大床上,背对着上床的那一面,面向墙壁,双腿分的大开低头看了看,然后想要用手去碰碰那处,却终究是不敢去碰,于是又悄悄的合上腿,眉头依旧轻蹙着,似乎不太高兴……
男人的身体保养的很好,三十有六了,看上去却像是刚刚三十的模样,因痴傻了,那曾经风情无限的眼里也注满了灵动的纯真,即便此刻露着那颜色浅淡并且没有什么毛发的分身,也不会让人感到猥琐或下流。毕竟宁竟瑶他是个傻子,无比坦然的一边傻着,一边让青年服侍自己穿衣。
宁王爷的所有衣裳,全部都是外藩进贡给皇帝,皇帝赏给宁王爷的,就连xiè_yī都是最为名贵的天竺蚕丝制作而成,及其贴身顺滑,奶白的颜色甚是衬托宁竟瑶的肤色,只不过那xiè_yī原本该是长衣长裤,却在宁王爷这里,生生将长长的亵裤改成了短裤……
正是仲夏之际,东明城太阳每到正午便热辣万分,宁竟瑶最是受不得半点不舒服,被那xiè_yī捂着,硬是在那双大白腿上捂出大片大片的红痱子。
男人控制不了自己,于是便抓破了,那血渗在亵裤上,看上去煞是吓人,当即老皇帝便派了太医院专门为他自己服务的御医去了宁王府上,为男人开药涂抹。
而后又派人将男人夏日的亵裤都全部被截短到大腿根下三寸的地方。
那老皇帝将这宁王府的宁王爷宠到什么地步,暂且不提。
现下,叫做‘阿天’的小厮从那大柜子的里面找出才新做好的xiè_yī,然后走到背对着他坐在床上的男人身后,说:“老爷,该穿衣了。”
嘴里念念有词的宁竟瑶听后,乖乖的转过身来,让青年随意摆弄自己,洗好xiè_yī的带子,然后就要服侍男人穿上那极短的亵裤。
曾经做过无数次的动作,在今天似乎有一点点不一样,可惜痴傻的男人找不到症结所在,只是安静的扶着青年的肩,站在榻上抬脚,伸进那裤管里……
短短的亵裤刚好包裹着男人那浑圆挺翘的臀部,露出来的双腿也恰到好处的显得更加惹眼。
结果那莫名叫人觉着香艳的景色却因为男人又卷进锦被中而被消失掉。
“阿天,给我讲故事吧……”忽的,从锦被中露出迷蒙着睡意双眼的男人这样轻声的说道,“我要听……”
青年双手扶着男人那睡下后几乎可以垂到地上的发丝,一边用干净的锦帕包着,擦拭,一边声音低沉着道:“好的,那老爷想听什么?”
“只要是阿天讲的,竟瑶都爱听……”男人的声音渐渐小了,眼也轻轻的合上,这么说道。
“那老爷想听上次那个书生和狐仙最后怎么样了么?”
男人软软的应了一声。
阿天便继续说道:“话说那书生因着身染重病,已然无缘参加科考,被他捡来的白狐为了报恩化作人形照顾书生,到最后书生目不能视,耳不能闻,只知有人在照料自己……”
“一日,那白狐化身之时被同住在破庙里的旅人发现……”
“以为妖魔作祟,才惹得书生病重……”
阿天的声音也越来越轻,棱角分明的坚毅脸庞在阴影里显得更加立体,高挺的鼻梁,充满质感的薄唇,额上挑落在眼角的一缕发丝,都让青年显得更加冷硬俊气……
“最终狐仙被捉住火焚致死,化作点点星光消失了……老爷?”青年低声唤着,没有得到回应,只能听到男人平缓的呼吸,便也停止了说话,那漆黑的眸子也缓缓将视线落在自己手中的青丝上……
依旧还湿润着的发丝被青年缠在那修长的手指上,擦拭头发的巾布不知何时被扔在了一旁。
半晌,只见那始终跪在地上的青年缓缓抬起那缠着宁王爷青丝的手,凑到自己的鼻尖,深嗅……
第五章:瑶瑶
暑气渐散,距离皇宫不远处的宁王府匆匆停了辆蓝色的轿子,四人抬着,布面和构造都精致着,有着皇宫里的标志。
从轿子里面忙不迭的下来一个白面太监,六十来岁的模样,慈眉善目,走路快是快,却还有着一股子的高人一等的味道,不等守在门口的侍卫们回去禀报,便轻车熟路的走去了大厅,等着。
不一会儿,从后堂便走来了宁崇云,见着是方公公,面上也并不显着急,依旧不急不躁,嘴角缀着对谁都有着的笑容,任谁看了都没有不喜欢的。
方公公见着宁崇云,恭敬的站起来,手里原本端着的茶杯也轻轻的放下,朝着宁崇云见礼:“参见世子。”
宁崇云听着那声调略高,似是女人说话的声音,也没有任何反应,对着方公公也是恭敬无比,丝毫叫人挑不到错:“方公公快起,这么热的天气,真是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