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伏鈭给华伏熨递了个眼神,目中还带着几许笑,对着赵诩道:“本王可不敢抢五弟的功劳,畔西楼初建就有问题,还是贤王发现的早。”顿了一下,见赵诩还拜倒着呢,心中大快,终于发了善心道“起来吧。朕只问你两件事。”
“耀上请讲。”
华伏鈭拿起茶盏,推推茶沫子,又慢悠悠嘬了口茶,整个书房都落针可闻了,他才慢悠悠的说到:“第一、是谁要杀你第二、质宫已毁,你住何处?
”
赵诩也曾是毕国的储君,对他这一套不紧不慢的施压动作一点压力也无,完了脑袋还能清晰的分析一下,这两个问题都不好回答,第一个不能乱答,赵诩手下无一兵一卒,根本无从查起。第二个也不能乱答,在别人家的地盘,住在哪儿还是得皇帝说了算。因此思来想去只能装出一副无奈样,道:“在下不知。”
华伏鈭一听,装的挺像,质子入京就断了消息来源,若说赵诩能知道暮寒门行刺一事,那才叫蹊跷,因此也不追问了,噼里啪啦的下口谕了:“罢了,朕自会彻查。既然贤王府离得近,你便先住这儿吧。老五,去独辟个小院,你家的守卫朕倒也放心。朕回宫了。”
“恭送皇上。”
华伏鈭摸黑而去,并不曾唱名起驾,看来是微服私访。赵诩还不及辩驳,这就被编排到贤王府了。
贤王被华伏鈭突然造访也有些手足无措,尴尬道:“那个,天快亮了,世子若是有何行李要去质宫取用,吩咐飞鹰带路,哦就刚才那领路的侍卫。本王,那什么,上朝去了。”说完急匆匆要走,显然也是尴尬,临走又回头道:“若是乏了,书房软榻也可以歇会儿。”
赵诩闻言,面色黑了三分。贤王自知失言,头也不回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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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