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做人贱一点,反倒更开心。
我前后看了两次心理医生,结果是有些轻度的抑郁,医生说注意睡眠饮食,保持心情舒畅,算不上什么大问题。
但我知道不可能没有问题,带着上一世的记忆的我,思维有时会常常错乱,我没法真正的对医生说出实情,我要说我是重生的,保不准就真被人送到精神病院了。
结果现在无法达到真正的治疗效果,所以我就算承认自己是个精神病也没得治。
只能想办法自己给自己治病,为此我查了很多资料,还买了书,自己调节情绪。
不再像以前一样不闻世事,一直埋头苦干,在人际交往上更主动热情,团队建设也不会落下。
我从未这样努力的改变自己过,这辈子怎么也要活得不一样一些。
还有件值得高兴的事儿是,这期间我把股票转手了三次,已经翻两番,开了外挂,这钱来的有点太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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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打印好的毕业论文交给导师,从导师办公室出来,电话就响了。
“晚上有事儿没,哥几个聚聚。”余明杰的电话,我们寝室里的另一个成员。
“你回来了,怎么没见你?”我今早回来的时候,还只有郭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