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这一连串的动作弄懵了。
“你竟然在心里叫我娘娘腔。”娘娘腔抚胸抹泪,无比的娘。
“呃……那……”娘娘腔果然不是一般人。
“叫我安吧。”娘娘腔,安,用很轻的声音,叹息一般说。
后来和娘娘腔有了更多的接触才发现,他其实是单纯的人,并且是个能坚定地坚持自己的单纯从不试图改变的人。这样的人不多,因为都死光了,他也不例外,如很多很多单纯的单纯着的人一样,为自己的单纯付出了代价,死了。他死的时候,我其实哭了。
我又说多了,对不起,人老了真的是容易絮叨。想想看,在这片土地呆了快两百年了,嘴都贫了。
我依然尝试了用各种方法逃跑,可是娘娘腔仍然能用各种方法把我抓回来。他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只要用大拇哥轻触我的额头,而且能超出常识的忽然出现在密闭上了锁的房间里。
我知道在这片大陆上是有魔法的,但他对此缄口不言。
第二天一早,大队车马动身。
爱德华显然没有忘记我,无聊时就拉着我做了几次活塞运动。
多了,就不那么恶心了,只要我时刻提醒自己这是为了活着,就漠然了,奸尸好玩你就来奸啊,反正尸已经是尸了,早就不怕奸了。
爱德华的工作很忙,所以,他只是让娘娘腔好好看着我,并没有对我有太多的介入,我还得以松了口气。
我继续试图逃跑。我在行进中的马车下开了一个洞,因为马车里只有我一个人,娘娘腔在马车外。车队在密林中休息的时候我跳下车迅速地滚到了路旁的灌木丛中。
我看到了杰,在队伍的最前面,骑着一匹很高大的白马。
他的背影,很远。
我正看他看得出神的时候,身后有人轻拍我的肩膀。我回头,娘娘腔已经在我身后了。
“你喜欢他?”娘娘腔和我唠家常一般问我。
我愣住了,这是什么跟什么,这种时候不应该是那种什么你竟然逃走了或者是你怎么又逃走了之类的话么。
“我发现你喜欢他。”
“啥?”我愣住了,娘娘腔有时候过于跳跃性思维,我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
“大喊一声‘杰,来救我’试试。你的行动很保密,除了爱德华和我之外没有人知道你和爱德华同行,因为为了防止你被各方势力掳走,现在还没有放出风声。”
“什么意思?”
“你再不喊可就没有机会了,要用赌命那样大的声音哦。”娘娘腔说着拉着我的后领子把我从灌木丛里拉了出来。
我看到了杰,背向我望着远方。
我的喉咙动了动,但是没有出声。我发不出来任何声音。
有人告诉过我我是个为达目可以做到一切的人,但是现在我突然不能了。
我只能看着他的背影,看着他的背影。
我做不到。我会对卑鄙的人卑鄙,很会,但是我心中的某一部分阻止我,对温柔的人不温柔。
我看着他的背影。
然后低下头。
接下来我会被拉入那黑暗的马车中,永远拉入黑暗中。
然后烂掉。
“墨!”
我好像听到了一声喊,抬头,是杰。杰在驾马向我奔来。
我抬头看着他,抬起一只脚迟疑的向他的方向走了一步,只有一步,因为在迈开下一步的时候,一双冰冷的手挟住了我的双眼和身体。
那是爱德华的手。
我在爱德华的指缝中看到了杰的惊讶和恐惧。
还有痛苦和我读不懂的一些。
爱德华就在那里剥开了我的上衣,用一双阴冷的手在我身上游走,然后往下探。面对着杰。
我看到了杰勒马,盯着我的方向,攥紧了缰绳。
“我终于知道怎么让你露出表情了,小猫,我还以为我把你玩坏了呢,原来你还很好呢。”爱德华说着舔掉了我眼角的泪,用一种极其欣快的表情,把我扔进了马车。
(车震……车震……呃……(⊙o⊙)…)
“陛下,你到底喜欢我哪里?”我仰头,看着车顶的繁复花纹,努力让眼泪不太明显地流下来,“因为我下面紧吗?我可以弄松?还是因为我这张脸,我可以刮花它。或是因为我的眼睛,我弄瞎自己也是可以的。或是因为我的身体?我可以吃到很胖或是让自己变成排骨。还是我□□的声音?我可以弄哑自己的。或是我反抗您很喜欢?我已经不再反抗了。或是说您喜欢奸尸?帝王有牵绊是不好的,您能不能告诉我,这样我可以帮帮您?”
爱德华笑了,攥住我的下颌,我的两行泪就这样没有阻拦的落下了,“就是你这个语调,你这个眼神,你这种想要放弃却放不下的姿态,你这种奇特的倔强。”他好像好不容易说出了想了很久的话,在我看来他的眼神里有在变态中普遍存在的飘忽。
那一次我哭得很惨,压抑不住地一直哭一直哭,搞得爱德华兴奋异常。娘娘腔一脸坏笑的说,看不出来啊,你那个□□声那个媚啊,把我骨头都弄酥了,我狠狠地踢了他的小jī_jī。
爱德华好像又发现了我的价值似的,变着法的玩我。第二天晚上,在他的行宫的大厅里,他叫来了他所有当值的亲卫队。
当然,还叫来了我。
他坐在正中央的宝座上,把我禁锢在他身上,还是执行那一套xp程序。
他的侍卫长包括一个十六人的小分队是谨遵他的命令不眨眼的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