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爆弹!
手雷投出空爆弹的效果,需要非凡的勇气,因为掌握不好,手雷在你手里炸了,或者在你头顶上炸了,爽翻的是你自己。
日本兵相当精悍,在城楼上看见这边打仗,就赶来增援,六名日本兵从两辆摩托车上跳下来,刚展开队形,就被头上炸了!
“快躲。”日本军曹发出一声惊呼,急忙趴窝地上,其余日本兵也在手雷投出的一瞬间看到了,马上躲避。
日本兵的躲避速度相当快,不需要提醒就行动了。
再快也没有爆炸快啊,轰然爆裂的手雷,几千倍瞬增的体积,形成一股强悍的冲击风,将半径几米十几米范围内的生物体急剧改变形状。
炸开的金属破片,也不规则地迸射,要穿透一切敢于阻止自己的障碍。
浓烟也同时产生。
两个日本兵被近距离的气浪爆飞,断线的风筝一样闪烁了下,就滚出了老远,一个家伙的半只手臂脱离了躯体,飙出一道血箭。
一枚弹片穿透了一个士兵的脸腮,将左脸整个掀掉了。
三个日本兵失去了战斗力,那个半边脸都不要了的日本兵,跌坐在地上,下意识用手摸着脸,因为麻木而发愣。
杜词的身边,咻咻两声,近距离的38步枪弹已经射过来,日本兵的反应相当厉害。
不过,杜词更快,也就一枪的功夫,他的子弹就咬住了一个日本兵的鼻梁,过于接近的距离,让38步枪的轻弹骤然翻滚,嘭,这个日本帅哥的鼻子就塌陷下去,脑袋玄幻般地膨胀,晃动,轰,西瓜一样脆弱得炸开了。
杜词躲避了两个日本兵的射击,紧接着又开了一枪,将第二个日本兵的胸膛上钻了一个血窟窿,喷出一股血花,因为寒冷冬天的缘故,肥厚的棉大衣阻隔,日本兵顽强地朝后面倒退几步,居然没有跌倒。
不过,这小子的步枪已经脱手了。
杜词没有丝毫停顿,冲到跟前,利用这个木讷的日本兵身体当障碍,躲避着最后一个鬼子的射击,趁着那鬼子手动扳机的时刻,吧勾一枪,打在那小子的脖领里,那小子好像被人用大铁锤砸了一下,脖子麻绳一样柔软,猛然朝后面一摆,整个人就栽倒在地上,开始修炼蛤蟆功。
没有了威胁,杜词将步枪一缩,朝着身前鬼子的脖子,用枪刺猛然戳过去,噗呲,很沉重的声音,好像脚踹进粘稠的泥浆里。
杜词力量太大,一枪过去,鬼子的脖子直接被捅穿了。
杜词丢开步枪,步枪就插在鬼子的脖子里,鬼子双手抓紧步枪,试图往外面拔,一边用日语恶毒地咒骂,声音都说不清楚了。
杜词看着那鬼子痛苦地在刺刀里挣扎,就过去,一脚将他踹过去,双手拔出了步枪,扳机动了一下,弹出弹壳,再开一枪,将鬼子爆头击毙。
那个半边脸的日本兵,很年轻,好像新兵,木然地看着杜词不说话,看得杜词心里挺郁闷的:“再看,再看老子弄死你。”
那个鬼子突然丢掉步枪,哇哇大叫着朝县城跑去。
杜词很意外,好像春节杀猪的,捅了好多刀,接了大半盆子猪血,一松手,猪又跑了似的。
杜词怜悯地数着鬼子的脚步,果然,跑了三十多步,鬼子突然蹲下来,双手捂着脸上的伤,哇哇哭喊起来。
杜词举起枪,本来出于人道考虑要弄死这个鬼子算了,谁知道,这个日本小强,居然忍着疼痛,继续朝县城跑去。
跑就跑吧,杜词还希望他搬救兵来打呢!
县城在1000米左右,杜词这么优秀的视力都看不清楚,只好回头打扫战场,首先到简易房间里查看那些女人:“喂,你们是哪里的?附近村子里被鬼子抓的?”
杜词穿着日本军装,说着中国话,吓得几个妇女急忙往墙角里挤。
杜词急忙解释:“别怕,我是保安队侦查兵,中国人,来救你们的。”
几个妇女立刻哇一声哭起来。
杜词到外面,恶狠狠用刺刀将所有日本人的尸体都戳了一遍,一个尸体上戳了十几下,将脑袋割下来扔老远。
“全是年轻俊俏的大姑娘小媳妇儿,鬼子真缺德啊。”
他将鬼子的棉大衣和毛衣裤都扒下来,给妇女们扔过去,跑到外面等她们。
杜词将所有鬼子的枪支弹药都收拾到一起,靠,二十一个鬼子的武器,四辆摩托车,一辆卡车,好像这里的鬼子装备特别好,机械化部队似的。
一支掷弹筒,一挺轻机枪,十七支38步枪,三支南部手枪,每一个鬼子身上都缴获一个子弹盒,急救包,水壶之类的东西。还有一个军曹有军刀。
妇女们很快就出来了,屋子里还有人哇哇哭,有人劝说,出来的妇女向杜词点头:“小兄弟,多谢你的救命之恩。”
说着,妇女们都给杜词跪了。
杜词急忙请她们起来:“赶紧准备好,县城里还有鬼子吧?撤退,撤退。”
屋子里还有人哭,杜词焦躁地进屋,看见两个妇女趴在男人的尸体哭得厉害。一问,说是她们的男人。
原来,鬼子在县城抓了二十几个年轻男女,押送过来,修筑临时据点,刚修完,鬼子就野蛮大发,把男人捅死,把女人剥光轮了。
鬼子很坏,强了以后,还换着来。
一个女人哭着哭着,朝房屋木柱上撞去,想自杀,被人拦住了。
七个妇女,都很年轻,开脸的有三个,开脸是用丝线绞掉额头上的头发,是旧时的风俗,结婚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