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桌边的柜子前,一连开了三把锁才最终取出一件东西。这便是外面所传自己得到的那张古方,本想留到最后压轴使用,现在不得不提前拿出来了。

后又想起向志远离开前说的那番话,翡翠烧麦,翡翠烧麦,这翡翠,说的就是菠菜。

两天一晃而过,星楼经过这些天的练习,也是颇有信心的。这天一早便收拾东西赶往芙蓉楼,出得门才发现从东边方向通往芙蓉楼的街道被封了,星楼也感到奇怪,昨天还好好地,一夜之间便被封了说要修路,街上小贩也纷纷抱怨被影响了生意。

“怕是要从西边过去了,就是白白绕了一大圈。”杨治也愁着脸,一早遇到这种事,怕不是什么好兆头。

“时间还来得及,我们尽快就行。”说着一行人向西而去。那边的街道比起东市来说要混乱拥挤的多,荆原凭着人高马大的小心护住另外老幼三人。

不远处竟传来一阵纵马声,荆原耳朵灵敏先人一步将三人拉到一旁台阶上,还没来得及提醒街上其他人,那纵马之人便出现在人们视野中。引起好一阵慌乱,路人纷纷避让,那人好似还对自己技术相当有信心,几个危险动作做出竟是绕过了大数摊铺行人。

但终究还是翻了车。行到这一处时一个缰绳没拉稳,马撞到了街边一个小摊,是买柚子的,摊主是一个老奶奶,幸好还没有伤到人。

那公子早在马失控之时就利落的跳马,遂马撞向小摊,这才引得这场事故。若是坚持拉住,能控制好力度方向也不会出现这种事了。但那公子一看非富即贵,当街纵马也是纨绔之举,怎么会为了他人自己冒风险。老奶奶见到自己摊子翻了大半,柚子也零零落落滚了出去,还有的直接崩开溅了一地汁水,心疼不已。

见没什么危险了,周围的人纷纷上去将那公子围住,势要给个说法。在大永州府以上的街道是禁止纵马的,这人胆敢光天化日之下违规,也是仗着身后有人。

月影看着这种场面,也是忿忿不平。当初月影父亲便是被当街纵马的人伤到,这才没了性命。本来这种热闹星楼是不想围观的,但此时街道已经被完全堵住,出入不得,只好停留等着事态平息。

“你们这帮贱民,知道我是谁吗,敢拦我的路?”这种恶霸台词星楼还是第一次在古代听见,以前就算遇到极品,人家话也是说的面上过的去的。这人直呼别人贱民,但当街做生意的就算为了以和为贵,还是被激怒了。

“你是哪家的人,便是知府少爷也没有你这般嚣张的,自己做错了事不快赔礼道歉,竟然还污蔑别人。”周围的人继续将人围住不放,哪能说让就让。

“对不住了各位,我家少爷年纪小不懂事,各位莫与他计较,这些银钱赔与各位,就当是受了一场无妄之灾。”这时从外面挤进来一人,看着像这公子的家仆,连忙为自家主子道歉。其实那少爷看着二十多岁了,成亲早的孩子都满地跑了,哪能用年纪小来当说头,不过众人见他大方分出来的银子不少,便不再计较。

到是这少爷不乐意了“余伯,你也敢忤逆我,谁叫你分钱的!”老仆连忙小声劝了几句将人拉走,离开这是非之地。

之前星楼便听着声音有些耳熟,竟是好久不见的余伯。没想到他一心想要追随的少爷竟是这种人,之前与余伯一起生活的日子,他也是多矜持带傲气的一人,现如今为了这人卑躬屈膝的,浑不似自己记忆中的模样。或许这才是他的常态,只是在青石镇时戴上了面具,让人摸不到底。

没有出声等人走远,月影只是看着,直觉告诉她有什么发生了,虽然到了颍州之后没有看到余伯,哥哥只说他赎身走了,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但看哥哥沉默的样子月影也只当没看见。荆原拍了拍星楼的肩膀以示安慰。

杨治不知道他们之前发生了什么,只注意到了一旁的老奶奶哭得伤心。原来是刚刚余伯只分了围在那少爷周围的人银钱,便赶紧拉人走了。这老奶奶损失最惨重,却人老力薄挤不进去,只得在外围等着,此时没了赔偿,一摊的柚子又报了废,伤心的落下泪来。

星楼见了动了恻隐之心,上前询问“老奶奶,这柚子怎么卖啊?”

老奶奶没想到柚子烂成那样了还有人询问“五文钱一斤,但是这都烂了……”有人想要能降低损失自然是好,但是东西烂成这样卖给别人也颇有些不自在。

“我家马儿刚巧喜欢吃烂柚子呢,我都要了,您给包一包吧。”其实星楼并没有养马,这样说只是为了让老人安心。果然老奶奶闻言放心下来,喜笑颜开的给送了一个竹筐将柚子一一放进去。

荆原接过背上竹筐,眼看时间不多了,几人也不再耽搁,迅速向芙蓉楼而去。

而此时在楼中,点起等待的香烛已燃烧的只剩一点尾巴。除了星楼以外通过的另外九人都在此等待,毕竟这是第二关的第一对比赛,无论谁赢了以后都将是对手。遂无论手中有多大的事都放下来围观比赛评判对手实力,没想到要参赛的其中一方却到现在还没有到场。

周唯一几乎要自制不住脸上的笑容,之前还废了好大一番功夫研究菜谱,没想到对手居然迟到了,只等这香烛燃尽,自己便可不战而胜。

第24章

眼看着香烛只剩一点火星要熄灭了,主持的人上台去正要宣布结果,就听见门口一阵骚动,随后积香居一行人进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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