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初摸着自己鼻子睨人,匆匆跑了几步跟在温玉鹤身边问:「去哪儿?」
「出去这麽多日,想着你了,所以尽快回来想和你好好温存。」
王晓初苦笑,比起担心颜萍羽,还是先担心自己的後庭花吧?
第4章 肆
温玉鹤带他来到另一处院子找了间宽敞的房间,室里没有任何摆设,中央有座玉石雕砌的大平台,屋梁挑得很高,悬挂了许多薄如蝉翼的织料,有红、紫、青等颜色,长及地面。温玉鹤让王晓初脱了衣服到石床上。王晓初tuō_guāng衣物坐到石床上,一手撩着周围的薄纱玩,然後见温玉鹤拉出床底暗柜,取出一串如龙眼核大小的金属球,约有十多颗串在一起。
每颗小球镂刻的花样都不同,花鸟唐草十分别致,能见到里面还有一层又一层的金属球面在转动。温玉鹤告诉王晓初说这叫缅铃,里头灌了水银,遇热自动,话说着就以内力催其转动,一会儿就发出细微蜂鸣般的声音来。
王晓初当下只觉新奇,温玉鹤让他跪在石床上,再将那些小球一颗颗塞到他後庭,他垂首专注着呼吸,心道这玩意儿再怎样都比角先生好,也不是太讨厌,就是有点冷。不过他早该料到温玉鹤会在球面上一层油,那油有催情成分在,才进了四颗就已经令他出了点薄汗,而且小球震动得厉害,轻握在手里也会发麻,何况是有几颗塞在穴眼里转个不停。
「宫主,我要满了,别再进了。」
温玉鹤顺着他的背脊抚摸,温声哄着:「晓初可是连我的东西都能吞进大半根,这不过几颗小珠子,别怕。」
温玉鹤让王晓初翻身躺卧,拿了一个靠枕给他靠着。王晓初见温玉鹤朝自己挑眉微笑,笑得有些俏皮,就知道这男人绝对是在恶整自己,分明是还没消气吧。
温玉鹤上前亲王晓初的嘴,舌尖往其口腔里挑弄,卷绕少年的舌头、刮着舌根,灵活的逗着人玩,手里已经将那些金属小球塞进八、九颗,王晓初连脖子、胸口都染上一片潮红,蹙眉低哼,抓着他的手臂求饶:「宫主,吃不下了。它们都在动,里面好麻好痒啊。受不了了、嗯……好想拿出来。」
「慢着。你再含着一会儿,就一会儿。」温玉鹤按住他往自己股间拨弄的手,温柔哄骗说:「後面不行,你摸摸前面吧。」
王晓初试着玩自己已经勃发的yáng_jù,它正泪流不止,早就在屁股底下流了一小滩透明液体,只是越摸它越觉隔靴搔痒,於是又翻身翘高屁股将私处对着温玉鹤扭动,让温玉鹤也碰一碰。
温玉鹤双手抓住那双臀丘掐揉,好像在揉打面团一样,姆指不时推挤缅铃或让湿润的肉穴将淫器再吞入一些。王晓初就像多了条亮丽细长的尾巴,烘热的缅铃串震得更厉害,他手脚发软趴卧在床上呵气,流下一丝口涎,一手往後摸到温玉鹤的手,热切的抓着那只手将自己臀肉掰开来,软声央求:「宫主、里面好痒,求你给晓初……啊、不要这个了,太难受了。」
「一会儿更快活,你且先忍忍。」温玉鹤拉过一条红色长布绕过王晓初胸前,穿过腋下,另一手也拉过一条子紫色长布,隔着它摸上王晓初的胸口,搓着稍硬的乳珠和他亲嘴,神情投入迷醉,再将王晓初的犀簪抽走,散下一头长发,低柔温润的嗓音此刻有些沙哑的吐出甜言蜜语来。
「晓初,你样子真好看。这双凤眼,就连鬼神也要让你摄了心魄。」
王晓初手脚抱着温玉鹤在男人身上蹭,只求图个快活,哪听得进这些话,只凭本能可怜兮兮的说:「你再不干我,我要让那些珠子磨坏了。」
他不懂为何那些金属球会这麽折磨人,虽然不安,但它们在体内传出的震动十分清楚,震得他尾椎发麻酥软,媚吟不断。
「啊、啊嗯嗯。」王晓初揪着布条朝温玉鹤投以疑惑的目光,拿手背抹着唇角的唾液,看着温玉鹤拿那些布料绕着他、或揉成细条将他缠了手脚,环过胸腹,手法优雅而娴熟的将他绑缚起来。那些布条错综复杂,可是温玉鹤对它们了若指掌,抽了哪条布绳一端就能令被绑缚者展现怎样的姿态,都任其摆布。
温玉鹤将一条红布绕在右腕一圈又一圈,然後拉下它,王晓初的躯体逐渐被拉扯,整个上半身立直跪在石床上,雪白翘挺的双臀也被红布条勒成两团,小球在股间摆荡晃动,前面的yīn_jīng被一条青布缠住,只有龟首曝露出来,整块布都濡湿,根部两团粉嫩肉囊抽动几下,龟首吐精,温玉鹤出手拉着青布收紧,锁其精关,王晓初前後受阻,无助的摇头喊了起来,出口都是淫声浪语,温玉鹤在他面前神情愉快的欣赏起来。
「求我操你?嗯?」温玉鹤隔了薄纱拨拈王晓初的rǔ_jiān,又双手扶住其胸侧轻啃其皮肉,有时轻有时重的吸吮出声,sè_qíng的吻往下蔓延至腹部,亦伸舌尝着甘美的阳精。
王晓初双手高高悬起,抓着顶上的布绳舒服得呻吟起来,不停将下体往温玉鹤那里拱,温玉鹤粗沉呼吸,深沉盯住王晓初的样子,慢慢褪去衣裤扯着布条把人悬起,然後双臂托住王晓初的身子,将硬热翘高的粗长尘柄对准塞了缅铃的穴口戳挤。
「啊啊──啊嗯、啊嗯,别、嗯嗯……哼嗯……」王晓初敏感得扭过颈子低吟,温玉鹤也觉得不可能就这麽插入,於是缓下动作,就着悬吊少年的姿态将那串金属球一颗颗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