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参
木鼎流出的白烟如云雾在这室里流动,王晓初只能勉强嗅出其中混杂了一些木头的味道,而且这味道是会变化的,有时像松木,有时像荷,有时又完全无味。他的身体此时和嗅觉一样无力,但有些地方却敏感得要命,比如胸前被欺负得厉害的那两点肉芽。
又刺又麻,指腹和指甲轮番的刺激它们,搓热後又是湿润的唇覆上来温存,不仅如此,温玉鹤又取来了细楷的毛笔在王晓初胸前描绘,本来浅肉色的乳珠和乳晕整个殷红突起,微肿得像含苞的花。笔尖只沾了淡彩的墨轻轻描过几笔,画成了夏荷,而王晓初懒洋洋的躺在床间睨着温玉鹤,偶尔因笔锋的毛画过皮肤而忍不住轻吟。
王晓初阖眼在心里嘀咕,撇开温玉鹤那处着实教人难以消受,待他也是温柔,就是房中花样特别多,又总能撩拨他欲火,而且一时半刻是不会停歇的。
「天岩寺的和尚不会这样和你玩的,他们就是群饿了吃肉,渴了喝水,不知趣味的秃子。」温玉鹤躺下来搂着王晓初。王晓初转头瞅着人,心想这难不成又看中我心思了?是巧合吧。
「天岩寺的大火……」
温玉鹤用鼻音笑了下,回答:「我放的。你不是说我是盗贼,放火杀人又有什麽?」
「那里有多少人和皇亲国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你怎敢一把火就烧了。也不怕、不怕闯大祸麽。」
温玉鹤大笑数声,摇头笑看他说:「莫慌。这儿离你所知的都城遥远,即便他们知道有这麽一个地方,也绝对是到不了的。」话说着,吃豆腐的手仍没停过,就算是用手卷着王晓初的发,他睇人的眼神犹是风情万千。
王晓初满心疑惑,他一睁眼就已经在蓬莱宫里,却连宫外环境如何也不知道,一开始的谜团从来没弄清楚,又不晓得从何问起。温玉鹤却代他开口讲了,他提起当初相遇的事来说:「你不是说过,天岩寺里有妖?」
「你信?」
「你自己信麽?」
王晓初认为那不是梦,但有时梦也会像真的一样,他小时候就做过宛如真实的梦,所以也不好说那一定就是真的妖,可能他被弄昏头出现幻觉了。
「呵。就算有妖也不奇怪。应该吃斋礼佛的和尚背地里却把戒律都破了,日子一久难保不会招来一些危险。说不定正是那山中镇压的妖魔侵蚀了和尚的心智,令他们做出反常之举,日益疯狂,又或者他们本来就悖德,而召出了山中的妖魔。」
「那宫主又为何纵火?」
「我以前在山里埋了东西,为了取出那件东西,得把碍事的寺庙给解决了。」
王晓初心道:「这简直杀人不眨眼啊?就为了这原因火烧天岩寺。」
他又向温玉鹤问:「那个叫颜萍羽的人说我身上有毒,可我什麽感觉也没有。」
「妖毒吧。不过这蓬莱宫灵气充沛,加上我会令人为你调养,毒性不会发作,慢慢就能清除这妖毒了。」
王晓初翻过身以肘撑着上身,讶异质问:「所以真的有妖?」
「刚才不是说了。」温玉鹤笑了下没再回应什麽,摸上王晓初的脸轻轻吻着,然後闭起眼深深吐纳,再睁开眼睛时那眼神更加深邃,看不穿心思。
王晓初下身光裸着,只剩上衣还挂在身上,衣襟大开,他见温玉鹤面无表情深深的凝睇自己,怯生生的拉拢衣服,温玉鹤一手缓缓伸过来,像徐行的蟒蛇般钻到他衣里、腿间,分开臀肉探触到不久前才取出玉势的那处xiǎo_xué。
「嗯、嗯嗯。」王晓初合起双脚扭腰闪躲,温玉鹤并不愠恼,脸上浮现一丝兴味的与他游戏,半晌才起身将他抱起面对自己,他双脚跨在温玉鹤身上跪立着,温玉鹤握住粗长的ròu_bàng对准他湿透的穴口抵住。
「呃嗯。」王晓初吸气,觉得那蕈头粗壮硬热,才吃进一点就把那处皱褶都撑开。温玉鹤扶他的腰让他慢慢吃下那根巨物,他虽然适应了那根玉势,但股间浅浅插着的东西还要更长更大,他双手搭在温玉鹤肩上抖着腰腿害怕道:「求、求宫主饶了我吧。这麽大的,实在吃不下呀。」
温玉鹤柔声哄他说:「不勉强,你尽量就好。你瞧,我就是怕弄伤你才让你自己坐上来的。」
王晓初咬住下唇慢慢吞下那东西,寸寸肠道被填满,它火热的熨烫肉壁,亦能清楚感觉到有力的搏动,他往前靠到温玉鹤怀里,唇贴着温玉鹤的鬓颊带哭腔呻吟着:「噢、噢、啊──宫主的……真要命了,不行啊。」
温玉鹤低柔浅笑,双手一上一下托抱住王晓初,一手抚着背脊来到後颈轻轻揉着王晓初耳後较为敏感的穴道,另一手架高膝将腰扣牢,倏地挺身站起,那根滚烫的ròu_bàng悍然插至深处,不过还撑着留了些许在外头。
「啊啊!」王晓初尖叫出来,同时温玉鹤也舒服得沉声低吼,抱着人浅浅插弄,王晓初双手紧抓他肩膀歪着脖子喘气,发出的声音似泣似吟,还有一脚悬着几乎触不到地,是踩在温玉鹤脚背上的,两人衣衫不整抱紧旋了一圈,温玉鹤将他压在墙柱上弄。
不一会儿王晓初的股间响着水击声,快感淹没了恐惧以及被侵入的异样,身体深处骚动的yù_wàng被唤醒,不觉扭腰迎合对方的动作,伸舌索吻,舔着温玉鹤的下巴和脖子,气音发虚的嚷着浪荡的言语。
温玉鹤仍留了几分清醒,惬意的欣赏王晓初被自己干到出神的模样,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