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温玉鹤又捧着王晓初的下巴,端起他比一般男人还小的脸蛋,居高临下看着,愉快道:「你湿成这样,是喜欢含着我的,还是因为你的萍羽哥哥在摸你?」
王晓初呵着温热气息,眼神蒙胧仰望温玉鹤,嘴唇上的口脂从一侧嘴角晕染开,表情格外楚楚可怜而诱人色心大起。他喘了口气轻喃:「都、嗯,都要。」
颜萍羽将王晓初双腿分开,脚踝的银饰碰出清亮的声音,质地轻软的裙纱贴覆在少年尚未完全成熟的柔软身体上,饱满圆翘的臀形清楚可见,他隔着裙子张口含咬其臀肉,揉捏了一会儿沾着少年不停渗出的yín_shuǐ将那药丸推送到紧缩着的xiǎo_xué里,少年急促哼喘,前方温玉鹤正扣住少年下巴将硕长的ròu_bàng操到口腔深处。
「呜唔、嗯呃,嗯、咕呃……嗯嗯……」王晓初被温玉鹤刺得几乎要掉泪,嘴巴发酸,温玉鹤倒能用他的嘴让自己爽快,身後颜萍羽受他微弱的呻吟刺激亦急欲与他交合,手指略微粗暴的插入他菊穴里推搅着药丸,那药丸遇热化得很快,没多久就融在肠道里,进出的手指也和了药水,空气里多了药草的香气,味微而甜香,有些醉人。
王晓初猜想,那是助兴的媚药。他的喉咙被刺着,几度想呕出什麽来,一瞬间好像身在天岩寺,师父、师兄们轮流奸淫他,他数不清是第几人压着自己恣意发泄,有多少男人握着yáng_jù淫弄他的身体,他由最初的害怕到屈服,然後麻木,再从中获得快感,生生死死。
最後这反而像是能证明他活着的事,不经意间他抬眼对上温玉鹤冰冷阴郁的目光,这男人是他遇过最坦荡的人,毫不掩饰yù_wàng和恶意、风骚与下流,这一刻流露的神情令他诧异。为什麽带着这样的眼神欺负他?不快乐麽?这不是温玉鹤要的?
温玉鹤玩了王晓初的嘴好一会儿,直接就射在他嘴里。王晓初呛着,泫泪咳嗽,温玉鹤直身跪立在床间俯视他,这时颜萍羽已将直挺长枪抵住他後庭,被下药的媚穴紧张得缩着肉褶,不久前还想将异物吐出,这会儿则是骚得湿润泛出一层油光。颜萍羽色欲攻心抓住王晓初的腰,狠狠驱入长枪,胯部撞着臀肉击出声来,颜萍羽舒服得抽气,紧接着一下又一下撞着少年,卵囊打在少年下体,巴不得也撞入体内一般狠狠抽打,王晓初嘴角带着j,in,g液仰首叫喊。
「啊──啊啊、啊、嗯、哼嗯嗯──唔嗯、嗯,啊……」
温玉鹤垂眸注视王晓初在眼前发浪的姿态,食指的指背擦过自己唇间,再伸到王晓初嘴里搅动,连着中指一并夹着软嫩的舌头,少年的呻吟被他搅和得更为破碎可怜,口涎顺着他修长的手指流下,挪眼去看颜萍羽的情况,那男子正阖眼轻蹙眉心沉浸在ròu_yù里,怕是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王晓初从脸、颈脖红到胸口,一脸无助对着温玉鹤张口叫喊,温玉鹤只披了件单衣半裸面向他坐下,支起单膝伸手摸他脸,一会儿替他揩去泪珠,一会儿又捏他乳珠狎玩,偶尔低声笑着,欣赏他茫乱沉沦的样子。
「宫主、嗯,萍羽哥哥……不要了,别、嗯,啊啊嗯……」这一声虚软发抖,颜萍羽找着他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并狠戾强攻,那处特别深,也难得颜萍羽能捣得这样又深又狠。温玉鹤一看就知是怎麽回事,王晓初上半身趴伏在他面前揪着床单哭叫,错乱的求饶道:「宫主不要了、饶了我吧、哦……噢嗯嗯,太深,不行、不不行再、啊啊嗯,宫主!」
「我在这儿。」温玉鹤揪住他头发让他抬头与自己对视,邪笑道:「是你的萍羽哥哥在干你呢。」
颜萍羽那处被王晓初融了药的làng_xué套牢,酥麻爽快,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这麽失控的对男人的身子着迷,简直上了瘾,听到身下的人喊错了人也有点不快,愈加执着的捣着穴眼最里面,要教王晓初认得它的形貌和热度。
温玉鹤歇息片刻,看戏看了会儿,颜萍羽见他未有表示,於是放纵的压在王晓初身上驰骋,宛如骑乘座骑,chōu_chā了数十下又急骤的chōu_chā一会儿,僵直了身丢在王晓初里面。王晓初嗓子低弱沙哑的哼声,被温玉鹤架着腋下托到身上搂住,扳起脸拿不知何时被脱下的女装给他抹掉脸上的汗与j,in,g液,又替他撩顺了浏海及鬓发。
王晓初眼尾的妆晕开,眯起凤眼睇人,好像火凤展翅,反而展现另一股妖娆的姿容。他靠在温玉鹤身上喘息,床另一头颜萍羽光着身子,淋漓的汗水让他浑身肌肉透出糖蜜般的光泽,深黑微卷的毛发由下腹蔓生至男根,十分浓密野性,这样刚硬霜冷的男人却也臣服於温玉鹤身下……
王晓初忽然有点好笑,自己这样半大不小的年纪在这两人眼中并不算男人吧,偏是这样的他还想骑在颜萍羽身上。不过经历方才一场情事,王晓初反倒清醒不少,可颜萍羽那根还高高翘起的东西却不是这样,它正蠢蠢欲动的对着他,而温玉鹤也没就此放过他的意思,又不知从哪儿拿了一粒药喂他,无色无味的,是辟谷丹?
是要废寝忘食,好好玩他一场的意思?
王晓初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