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公不要说笑了,京城之中的一举一动不全都在秦国公的掌控之下吗?我就是担心璃王遭遇不测之祸。”

他不过离开了璃王府一炷香的时间,回去时已人去楼空,除了眼前这个男人,谁还有这样的实力?不过,他倒也是耐得住不出手,他以为他去和璃王睡的那一晚,他就会急着出手呢。

现在局势动乱,他在秦国公的庇佑之下倒也能够安然无恙。月离歌啊,月离歌,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有这闲情逸致关心旁人?

月离歌自嘲一笑,早在他被袭击的那一刻,他就敏锐预料到了什么重大的大事发生了,搅乱了原本的局势。可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什么也没有做,任其发生。大概这勾心斗角时间长了,他……

“丞相说笑了,本公还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

秦衍心里挂念着府里那人,也不知道交代小妹办的事办好了没。没有耐心和月离歌在这周旋的秦衍转身就走,大步离开了。

“如兰,璃王如何?”

秦衍在屋子外,踌躇半日,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秦泽,若是他突然问起他那一枚玉佩,他又该怎么应答?

不管过了多久,在外面何等威风凛凛的秦国公在他面前总是如榆木疙瘩一般不知所措。

“主子,璃王他……”如兰和如竹对视一眼,吞吞吐吐说道:“没有什么大事,只是要求离府被拒绝之后有些闷闷不乐,一直闷在房间里不出来。”

秦衍从窗户便张望,果然发现秦泽费靡不振地瘫软在桌上,嘴巴一张一合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秦泽正在为布鲁刚刚告诉他的消息烦恼不已,他刚刚被告知去江南赈灾的钦差大臣已经决定了柳如江,不是他。

这一切都是怎么发生的?

除了没有刺皇帝一剑和想要羞辱月离歌一番而救了他没有想到反被调戏两件事之外,他都是严格按照剧本来的,最后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他不去江南赈灾,怎么被刺杀身亡?

现在他要怎么领便当?他在这古代带的够久了,他开始怀念便捷的信息化社会了。

“好好照顾璃王。”

秦衍窥视了许久,最后还是移开了目光,吩咐道。

“是,明白了,主子你不进去看看吗?”

如兰不明白,为什么主子这般在乎又不进去看呢?话说回来,主子和璃王到底什么关系?她怎么就看不明白了,你说是敌人吧,总感觉多了一份不明的味道;像兄弟吧,哪有把人抓到府里来的。

“不用了。”

若是进去,他一定会要求离开,他从来都不会拒绝他的要求。可是现在外面局势太混乱,他一个人太危险了。

“主上,三小姐的信鸽来了。”

说话间,走过来一年轻男子,男子手上还有一只翅膀扑腾个不停的信鸽,信鸽的左脚上绑着一张纸条。男子在秦衍的示意上,小心翼翼的拿下了纸条,其中被这只格外活跃的鸽子啄了好几口。

哎呀,小祖宗,这么多的信鸽,非得用这一只暴脾气的信鸽,小姐一定是故意的。男子在心里腹议。

秦衍紧紧撰着小纸条,一言不发走向了书房,年轻男子赶紧跟上主子。

【兄长大人,进来可好?

不负您的辜负,我已经将当年的事情调查的一清二楚,为此,前夜还连夜进宫面见娴皇太妃,被皇太后阴阳怪气训斥了好久,兄长大人你要补偿我。我为了兄长大人已经做了很多牺牲了,兄长也应该牢记才是。

回归正传,当年那件事过后没多久,璃王不慎掉入湖中,至于是不是人为还有待调查。据娴皇太妃回忆,当年落水被救上来的璃王性情大变,不复从前敏而好学,变得油嘴滑舌,平庸无能。玲珑(娴皇太妃身边一等宫女)说当初璃王醒来的时候,记忆全无,连自个是谁,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把他们吓得魂不守舍,所以记忆犹新。所以璃王若是不记得兄长大人了也在常理之中。要我说就算没有发生这件意外,璃王不记得了不也是很正常的吗?像我对于十岁以前发生的事情都没有什么印象了……】

秦衍对于小妹后面写的内容都没有兴趣,看过之后就将信扔到旁边燃烧的火盆之中,熊熊燃烧火焰摇曳不明更是显得他的脸色讳莫如深,幽深如潭的眼睛中影印着一明一暗火焰或是别的什么。

夜凉如水。

毓秀宫中,灯火通明,宫女太监往来络绎不绝。

“皇上,很累吗?”

茹嫔一边替皇上揉肩,一边柔声曼语询问。

“说了你也不明白,不说也罢。”

皇帝拉着茹嫔的柔夷,来回抚摸,完了将茹嫔带到怀里,将头埋在了茹嫔的双峰之间,挑逗地亲吻她的双峰。

茹嫔眼里不见往日的明媚,充斥着滔天的恨意。灭族之仇,不共戴天,她苟活于世,委身于仇人身下,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报仇雪恨,以慰护国府上下百人的在天之灵。

茹嫔深藏恨意,语笑嫣然,推开了身上的男人,娇嗔道:“妾身还是替皇上泡一杯罗浮春吧。”

“好,好,爱妃的手艺如此高超,若是不喝这一杯罗浮春,岂不是辜负了爱妃的一番好意?”

皇帝软香在怀,早已心猿意马,但还是应和一声,只因这茹嫔泡茶的技艺当真是天下一绝。

茹嫔回头看了一眼皇帝,趁无人注意,从袖子中掏出一包药粉,将白色的粉末倒入茶尊之中,充分搅拌。

茹嫔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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