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楼子裳轻笑一声,“但这到底是心腹大婚,必须尽早除了。”

权枭叹气,确实如此,如此大的兵力若不铲除则后患无穷,楼子裳皱皱眉,“楼芮留下的也多是一些账务,与此事无关。”

“阮家做的仔细,这样要命对我大事定是不会让他知道的。”权枭抱着他起身往里间走,“好了不要想了,顺其自然,以后……”

只怕得亲自去一趟江南。

权枭没说出来,但楼子裳却感觉到了,顿时出声道,“我也去。”

“你去作甚?”权枭将他放到榻上,脱了软鞋,挑眉笑道,“好好待在京里,江南现在正乱,不是你去的时候。”

“权枭!”楼子裳皱眉,“你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权枭失笑,将人压在身下在那紧皱的眉心亲亲,“我天天跟你在一起,哪儿有事瞒你,再说了,祭司能随便出京吗?还是跟我一起?”

这确实难办?!皇帝是怎么也不会同意的,楼子裳不由的有些颓然,但江南是权钰的地盘,实在太过危险,他垂下眼不看权枭,自己暗暗思索起来。

权枭暗叹口气,就不应该告诉他,但是若现在不说只怕以后他更为担心,手伸进楼子裳衣襟内,在他腰上揉捏,“想那么多作甚,你看我现在也不是说离京就能离京的,去那儿也得好生谋划不是?”

这话在理,楼子裳忽然豁然开朗,权枭也不是想去就能去的,他天天在自己身边哪儿能没一点苗头,到时候……叹气轻笑一声,在权枭脸上亲亲,“说的也是,现在不想那么多,你那边人手够吗?”

“放心,都是十年前就开始培养的。”权枭说着皱眉道,“有时间你也将我手下那些官员记记,还有那些暗桩……”

“不记!”楼子裳毫不犹豫的打断让,生气的瞪着他道,“你在我身边,我记他作甚?!”

“让我尝尝,这嘴是抹了蜜么?”这话说的权枭心情大好,按住他狠狠亲了一通,最后却还是抵着他的额头哑声道,“子裳听话。”

楼子裳扭过头不说话,心里难受的很,他知道权枭这是什么意思,权枭是怕他自己万一出了什么事,他对这些势力不了解无法下手不说……更怕到时候权钰对他动手,他手中只楼家的势力不够,楼子裳鼻尖一酸扭过身子不理他。

“子裳。”权枭从身后抱住他亲亲他的颈子笑道,“这是跟相公闹脾气呢?嗯?我家子裳一向脾气极好,这次就也听相公一回如何?”

“没事说这些干嘛?”楼子裳给了他一肘子,“你会离开我不成?”

权枭掰过他的脸不断的落下轻吻,“想哪儿去了,我就是怕有一日……我若是一个人忙不过来需要帮手,也有人分担一些,母妃到底居住在深宫,有些事还是不益让他知道,况且……”

权枭宠溺的在他鼻尖轻咬一下,“我得为我未来的皇后做准备啊,有些事不能让她知道,你说对不?”

确实是这样,楼子裳搂着他的脖子狐疑的看着他,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但以后局势不稳,权枭手下势力那么多定是累得很,他怎能看着他一人忙碌,只有他知道的越多才能帮他更多。

楼子裳定定的看着他,权枭挑眉一笑,昏黄的灯光下fēng_liú尽显,霎是勾人,“还信不过我?”

罢了,不管如何他总会跟着权枭的,楼子裳轻笑着点点头,“听你的。”

“真乖。”

“哄小孩子呢你?!”楼子裳拍拍他胸膛,手感极好忍不住又摸了一把,不知过了多久抬头就见权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子裳可还满意?”

楼子裳轻咳一声,脸红的看向一边,权枭越压越低,灼热的呼吸喷在耳侧,楼子裳呼吸有些不稳,微微扭头,两人双唇轻贴,忍不住都是一怔,权枭揽着他的脖子正准备吻下去,忽然外间传来元德的轻唤声,“主子,您歇了吗?”

“别管他!”权枭有些暴躁,楼子裳有些意乱情迷的点点头。

“主子,奴才有急事。”

权枭喘着粗气喝一声,“歇了!”

“还没!”楼子裳急声道,声音带着些哑意,瞪着权枭道,“元德不是没分寸的人,不许闹。”

权枭轻啧一声,掀起锦被将楼子裳抱紧捂好,“进来吧。”

元德进来之后浑身一颤,权枭阴森森道,“赶快说。”

元德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王爷的好事,只得顶着这威压,楼子裳有些看不下去,暗中刮刮权枭手心,温声道,“元德你有事慢慢说,莫慌。”

“主子。”元德心里一松,感觉到王爷没在盯着他赶紧道,“康王妃求见。”

“康王妃?”权枭拧眉,“她来做什么?”

三更半夜的,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成何体统!权枭冷哼一声,“她有没有说是什么事?”

楼子裳更是不舒服,这覃姗姗心仪权枭,找他是为何,忽然两人想到了什么对视一眼,权枭轻啧一声笑道,“机会来了。”

元德有些不大明白,楼子裳轻笑一声,“好生招待,莫要让人看到了,我就这就来。”

“元德,你和觅芙随侍子裳左右。”权枭皱眉。

元德赶紧应了一声,楼子裳失笑,拍拍他的脸颊,“她明明心仪你,你担心什么?”

权枭心情显然很恶劣,帮着他穿衣裳咬牙哼道,“她知道我看不上她,现在与权钰那般,你对人又温和,难保她看不上你?!”

权枭越想越觉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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