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沉一改之前的温柔的亲吻,反被动为主动,不放过那条嫩滑、青涩的小舌。
要窒息一般的少年双颊绯红,身子软了下去,墨眸迷离。
一条细长的藤蔓无声无息地钻进裤腿中,爬上少年纤细、秀气的脚踝,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少年似是受不了这种力道,软在男人怀里的身子微微蜷缩着,想要躲避。
藤蔓在少年脚踝揉捏的力道猛地一个用力,少年哪受过这种刺激,本能地挣扎了一下,晶莹的泪珠从漂亮的乌目中滚了出来。
宫沉只觉得心都要化了,好心地放开了他,怀中的少年意识恢复了清醒,大口地喘着气,不敢置信地瞪大那双漂亮的眼睛。
“好多了吗?”宫沉温柔地问道,哭出来真漂亮,轻柔的吻落在少年眼睑下的晶莹之上,吮去微咸的液体,“傻孩子,忘了呼吸呢!”
华云猛地将身前人退开,他不由后退了几步,红着脸又羞又怒,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真是个贪吃的小家伙,果然是好了很多,又精神充沛了呢!”宫沉低笑道,捂着唇低低咳了起来,鲜红的血色从指缝间溢出。
华云才发现之前感觉被掏空的身体仿佛喝了肾宝,精力十足,能够大战三天三夜似的。
男人脸色苍白了许多,他扶着旁边建筑的墙壁将身体靠了上去,指骨泛白,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男人的咳嗽一直停不下来,一股难言的虚弱与病态在他身上更重了一些,墨色的长发有些凌乱地铺在绿色的丝绸衣裳上,然而他却温笑着道:“抱歉,让你看到了如此狼狈的一面。”
华云看着自己的双手,下意识地道歉道:“对不起,我——”
“不关你的事,老毛病了!”宫沉勉强打断了少年的话,对其笑了笑,笑容苍白虚弱,“看来今天不是说话的时候。”
“要不我送你回去?”看着那张与他有些相像的脸,华云迟疑地提议道,但下一瞬又有些懊悔,这个男人每次都鬼畜又羞耻地亲他,偏偏他还不想反抗,甚至身体还会喜欢他的亲昵与触碰,简直细思极恐!
男人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倒出一粒药丸服下,止住了咳嗽,气息仍然不均匀,淡色的唇染了血,映衬着苍白病态的俊美脸庞,仿若鬼魅。
“云云真乖,我先回去吃药,下次再带你回家!”宫沉温柔地笑道,伸出去准备亲昵地摸少年脑袋的手在看到自己手上的血迹时顿在了空中。
男人的身影随着脚下的藤蔓在瞬间消失,华云呆愣愣地摸上自己的唇,脸颊微红,不自在地垂下眸子,墨眸中的情绪晦暗不明。
他刚才变的控制不住自己,虽然他方才有些晕乎乎的,被男人亲了之后像是沙漠中即将渴死的旅人找到一汪甘泉一般贪婪,刚才那个不知廉耻、不满足地贴上去的人是谁?
华云捂脸,感觉自己没脸见人了,等他拿开手再睁开眼睛时,他手所过之处,尽是白色的雏菊。
花朵生长地极快,越增越多,华云猛地收回手,他整个人被白色的雏菊包围着,他的木系异能失控,突然隐隐有种感觉,可能和方才那个鬼畜的病态男人有些微的联系。
华云抱起地上一大堆白色的雏菊,每一朵都保持在最美丽与娇嫩的时刻,这么多花放着也是浪费呢!
一个漂亮的少年站在去往食堂的必经之路上,手中抱了一大把白色的雏菊。
“卖花,三星际币一枝。”华云对着来往的人群叫卖着,少有人来问津,嘲笑可能更多些。
华云觉得他今天在这卖一天都可能赚不到去食堂吃一顿最便宜的饭时,苍凛和林越并肩走来。
银灰色头发的少年冷淡的看了他一眼,像是在看空气,华云也没自找没趣,一点都不生气,继续向别人卖他的花。
“我突然需要一束花。”黑发黑眸气质清澈干净的beta少年停下脚步出声道,“我看那边那花就不错,要干净点的!”
苍凛调转脚步,他盯了华云一瞬,少年仅仅是一会不见,绿色头发变成了墨绿色泽。
他并没有多做细究,冷淡地开口道:“要一束,怎么卖?”
华云越过苍凛的肩,黑发黑眸的少年得意而高傲地对他笑着,实在是欠揍。
华云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对苍凛道:“我不想卖。”
苍凛皱了皱眉眉头,并未多说什么,走回林越身边。
“花呢?”林越趾高气扬地问道。
“他不卖。”苍凛淡淡道。
林越瞪了苍凛一眼,甩下脸当即就走。
收到苍凛望过来的目光,华云无辜地摊了摊手。
苍凛不紧不慢地朝着林越离去的方向走去,神色如之前一样冷淡,但眉心却紧拧着。
“是雏菊呢!”一道好听的女声响起,漂亮的手指从少年的怀中抽了一朵,放在鼻尖轻嗅。
华云抬起头,一张美艳的脸撞入眼帘。
“学弟,还记得我吗?”女人形状漂亮的狐狸眼微眯。
今日的她穿着高年级的制服,梳着利落的马尾辫,将整个人衬托的英姿飒爽、干练非常,身材也是显的极好的,前凸后凹,领口的衬衫开了几颗扣子,性感至极。
“我叫黛西,是雏菊的意思,恰好学弟卖的也是雏菊呢,我们很合适呢,恰巧我也很喜欢你,要跟我做朋友吗?男女朋友的那种!”黛西凑了过去,胸前的高耸蹭在了少年抱着的雪白花束上。
华云整个人都懵了,第一次有妹子跟他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