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年原还有个座谈会议要参加,如今唯一的外孙还昏迷不醒,也没了参加会议的心思,在医院附近定了酒店,就为了能就近照顾张释与。
这么些天,张释与的事都是沈务亲自在照料,擦身换衣,吃喝拉撒,莫不是亲力亲为。沈务没照顾过人,开始时颇为笨手笨脚,后来也渐渐熟练。张松年在医院,除了每天陪陪张释与,对着他说说话,也没什么事能干。
张松年对张释与说了很多,不知昏迷中的张释与听进去没有,半点反应也无,眉头紧皱,看得人揪心。
“释与,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妈妈。”张松年坐在张释与病床前,握着他还在输液的手喃喃道。
张释与有了些微反应,张松年觉得他手指微动,很轻,轻得张松年怀疑是不是错觉。
只是他动了这一下又没了反应,张松年屏息凝神好一会儿也没发现异样,只好泄气地承认,果然是错觉。
沈务站在病房外,从门上小窗里看里面的一老一少,沈湛的电话打了过来。
“什么事?”沈务边接电话边沿着医院走廊走到僻静处。
“父亲,您在a国待得够久了。”沈湛道。
“沈氏出事了?”
“不,是沈家出事了。”
“沈家出了什么事?”沈务皱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