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天你给的药,希望对你有帮助。”
月离睁开闭着的眼睛看着头顶的房梁说:“不用了,这药我用不着了。”
月离以为夜生不走是想和自己说什么?可是除了说药的事便没了话,夜生不说话,月离也不说话,屋里就是一阵沉默。
自己身上实在疼,多说话自己脸上的伤口也疼,没有多余的精力主动去搭话,也没有心情去伪装笑容,自己都这样了还能笑得出来吗?
夜生看月离胸口一片猩红,忍不住脚步踏进屋里,走到床边说“我帮你重换一次药吧!你的伤口在出血,这样下去伤口不仅不会好,还会恶化。”
月离也感觉自己的伤口在出血,低头看都能看出血在蔓延,月离认为没有必要糟蹋自己这残破的身体了,自己还需要这身体去帮自己完成没有完成的事。
月离虚弱的点点头,想起身,可是伤口太疼,一用力伤口就出血,月离有些口拙的说:“我,我扶你起来。”
这也不能怪夜生,从上次**之后。夜生就不太敢看月离,更何况现在月离还光着身子,夜生不敢直视。那次的**夜生不仅没有忘记,之后还做了与月离有关的春梦。
自己只要看到月离就会想起来。这让夜生有些害怕,自己有未婚妻,怎么能想着男人**。看着夜生不敢直视自己,还扬言给自己换药,未免有点太过假了。
“你是不是害怕看我啊!你若是害怕就算了,我自己也可以换。”
“不,不是的,我只是歉意。”是歉意,意淫别人那么多次,最后还伤了他,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原来是这样啊。月离心里莫名的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是他瞧不起小倌呢!
夜生小心的将血染的棉布条取下来,很有经验的帮月离减少了许多痛苦。月离的伤口此时还流着鲜血,可能是刚才拆棉布条的时候碰到了,夜生暗自握拳,最后也只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