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他爹好像一直很忙,每次只是回来看看他,教他一些拳脚便又消失了;每每午夜梦回,只看到他爹匆匆离开他房间的背影,所以一直以来和言初对他父亲的感情都很复杂。
“哦。”宫月放下心来,总觉得这里的气氛有点诡异。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一片嘈杂之声传来。
来人一袭青衫,腰配各种玉佩,叮当作响,一进门便道:“哎呀,让和老前辈与和夫人久等,在下来迟,失敬失敬!”
和言初与宫月两人皆抬头望去,一看不要紧,原来竟是熟人;此人便是有名的无涯山庄庄主柳云飞,没想到竟在这里遇到。
柳云飞也看到了他们,压下惊讶,向两位抱拳道:“两位兄台也在,没想到竟在这里相遇,我们真有缘分啊!”
“在下和言初,这位是舒景天。”和言初介绍道。
“听闻和老前辈有一个儿子在外游历,看这情形便是和兄弟了吧,真是虎父无犬子啊!”柳云飞对和硕道。
“哪里,哪里,犬子一向胡闹贯了,不知柳庄主是怎么认识的言初?”和硕谦虚道。
“哦,上个月柳某去燕京进货,经过一破败寺庙,听见里面正传来打斗之声,便进去看了看;没想到不看不要紧,居然给在下看到万分惊险的一幕,遂立即拔刀相助;替和兄弟解了燃眉之急,这才认识的。”柳云飞讲得合情合理。
和硕震惊,立即斥责和言初:“这孩子整天就知道闯祸!言初,还不好好谢谢柳庄主,人家年纪轻轻可就是朝阳酒楼的老板,而且全国都有他的产业,也是爹这次的大合作商!以后给我回逍遥山庄,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踏出逍遥山庄一步!”
“爹!”和言初有苦难言。
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这是他们的家事,宫月不便插嘴;和硕气的脸红脖子粗,和夫人更是从一开始就没说什么话,最后还是柳云飞出来打了个圆场,道:“和老别太生气,免得气坏了身子,年轻人难免犯错,不如这样,这里离无涯山庄不远,如不嫌弃便到晚辈庄上休息一番,再做计较不迟。”
“那就多谢柳庄主的美意,宝娟,我们走!”和硕说完便领着和夫人起身向外走去,宝娟是和夫人的闺名。
柳云飞紧随其后,留下和言初与宫月面面相觑。
宫月见和言初沮丧的样子心里很难受,都是因为跟着自己他才会处处涉险,才会被家人误解责备,他不希望和言初为了自己而跟家人闹翻。
“言初,别难过了,等我把闽江的事处理完就跟你回逍遥山庄,你不是要带我回你的家乡的吗?我想去看看你生活的地方。”宫月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