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弯腰,往我脸上吹了口气,问我:“我把你留下来,有什么好的理由吗?”
我呆住了,竭力冷静的拼命思考,我作为一个奴隶的确非常的不合格,就算只是作为陈止遥的男宠,我也算不上多好,如果他不是好我这一口,我完全没有任何讨好他或者能取悦他的技巧。
根本上讲,直到现在为止,我都非常的痛恨陈止遥的男宠这个身份,一心只想着让他厌倦我而不是如何讨好他。这样一想,我似乎根本没有任何优势。
确切的说,我根本不知道陈止遥的口味,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囚禁我,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对我的占有欲很强烈,其他的一概不知。
想到这里,我咽了咽口水决定赌一次:“主人,您把我留下,您怎样教我,我就是怎样的。如果把我交给他们,我就只是另一个小圆。主人,难道您希望看到我在别人的手里听话吗?”
我强调了别人的手里这几个字,还用上了尊称,希望我能打动陈止遥,哪怕一点点。
陈止遥看了我一眼,轻笑一声坐在床上,看着我的眼睛说:“你不用耍这种小聪明,他们不用动手就能收拾你的手段多了。我现在没有精力天天管你,你要是能像小圆一样听话也没什么不好。这不是前两天还恨我让你不能自己控制shè_jīng吗?”
“我会听话的,主人,真的。”我听到他这样说知道事情还有转机,他也许并不是嫌弃我,只是觉得我不够听话而已。
“哦,这么说,你是真的恨我了?”他话锋一转,把重点放在了这个上面。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我的心思就这么明显?如果他只是在诈我,那么我承认了就傻了。如果他是看出来了,那么我撒谎的后果只能更严重。于是我只好模棱两可的说:“主人,我不敢。”
“不敢?那么还是恨过?”陈止遥抓着这个不放,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控制我的人还不够连我的想法都要控制吗?我服从了还不行,难道还要我心甘情愿?
突然,我灵机一动,说道:“主人,如果您不想让我恨您,就求您不要把我调教成一个没有思维没有灵魂的奴隶。也许那样我会更听话,可是我会恨您。就算那个时候我不会记得了,可是您会记得的。”
陈止遥低头看看我,有点感兴趣又有点轻蔑的笑了,用手捏着我的脸左右看看,说:“你倒是挺会说话,这舌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么好用?”
我无比诚恳的望着他,脸颊被他捏着口齿不太清晰的说:“主人,如果我一定要服从,我愿意只服从您一个人。”
也许是我的诚恳起了作用,那一刻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是真心真意的那样想着的。我从没有过那样渴望的留在陈止遥身边。
陈止遥打量了我一会儿,提出了他的要求:“那你就哭吧。”
“啊?主人,我不懂…”
“我让你哭,如果你能哭出来求我,我就把你留下,并且不会让你成为一个完全的奴隶。”他的语气很平淡,但是我知道他是认真的,没的商量。
我有点茫然的看着他,他随手扇了我一下,嘲讽道:“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我怎么能相信你会听话呢?”
我低下头,努力的找哭的感觉。说来也奇了,有时候陈止遥很随意的一折腾我就想哭,还要拼命忍着,现在他命令我哭,我却怎么都哭不出来。
我用手使劲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可是那种疼还远远不够,只是让我振奋了一下。我现在对疼的忍耐力比过去强了太多,一般的疼痛不足以让我哭出来。于是我只好拼命的去想一些悲伤的事,想我父亲的死,大哥的出卖,想我在陈止遥手里受到的屈辱。这些都是我平时想都不敢想的话题,就怕自己会过于哀伤承受不住。然而事实却是,陈止遥的各种折腾让我根本无暇无力去想起这些,现在想想,我只是感到无奈,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伤痛。
我一面想着,一面下狠手掐自己的大腿内侧,可是由于精神上的紧张,我的眼睛干涩的好像撒哈拉沙漠。
“不行吗?”陈止遥翘着二郎腿看我的表情千变万化着“想哭”,我知道我的反应大概是真的很有趣,他慵懒的问我:“要我帮忙吗?”
我热切的点点头,陈止遥的话,一定很容易就让我哭出来。
他让我把裤子褪到一半,趴在床上,双腿分开膝盖跪在地上,我照做了。陈止遥去柜子里拿了一条不算太长的鞭子,轻轻的扭动手腕,对着我献出的臀部毫不犹豫的就是一下。
我“嗯”地哼出了声,抓着被子闭上眼忍着。这条鞭子不算太长,打在人身上的声音很清脆,但是不至于一下子就皮开肉绽,在我的接受范围之内。
他一下一下的抽我,每一下的力道都一样,频率也保持不变,我疼的头皮发麻,感觉每一下好像不是鞭子抽在了我屁股上,倒像是烟花在一下一下的烧灼着我的神经。
“啊!疼…”我颤抖着叫出声来,能感觉出后面大概已经是鞭痕交错,皮肤火辣辣的又热又麻,可是我的眼角还是干涩的。
陈止遥停下手,我慌忙的起身抱住他的大腿哀求着:“主人,不要走!再给我一个机会吧主人!”
他推开我,嘲笑的看着我还没来得及提上去的裤子,笑道:“你没哭出来,它可是先哭出来了。”
我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勃起了,男形的前段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