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持续chōu_chā了近十分钟,过于频繁地摩擦前列腺让陈乃清的高潮来得又急又猛,猝不及防地就呜咽着射了,双腿也无力地瘫下来,酥麻中偶尔不可控制地抽搐一下,痛苦和快感已经无法分辨,让他难耐地皱起了眉。
燕铮停下来捋了把陈乃清汗湿的刘海,露出他光洁的额头,亲了亲说,“换个姿势。”
说完单手把陈乃清翻了过去,提起他的腰,见他挺翘细滑的双臀已经红透,臀间使用过的肉穴水光淋漓,正随着主人的粗喘微微收缩,诱惑不已。他本想放慢节奏让陈乃清缓一口气,但一见这副样子,就又难以自控地又全根没入奋力撞击起来。
刚到达过顶点的陈乃清上身几乎是软在床铺里,只有那臀部还高耸着被侵犯,另一个肩膀又被牢牢地控制在了燕铮的手里,烙铁般的热度似乎要刻进皮下的血肉、骨骼,直达灵魂。
憋了许久的这场交欢是前所未有的激烈和漫长,等燕铮最后一次退出陈乃清的身体,陈乃清已经全然昏睡过去,意识全无。燕铮单手费力地拧洗毛巾帮他擦洗了一遍,发现他的两个肩膀居然都留下了清晰可见的青紫掌印。
此后的日子,在从来不会拒绝自己的陈乃清面前,燕铮充分展示了他alpha的体力,把休假养伤变成了理所当然的日日宣淫。
一天两人终于停下来好好休息,正在看电影,陈乃清的电话响了,他一看来电显示,居然是很多没见的季南乔,便起身去阳台接。
“喂,季先生。”
“乃清,居然还能接通,我还以为你早就把我拉黑了呢。”季南乔笑着说,声音听上去很疲惫,没有印象中的活力。
“季先生开玩笑了,怎么会呢。”
“你这两天有空吗?很久不见,我想请你吃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