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渐渐地,也就没人来了。
这天我已经在这里呆了许久,没有人来,好像我已经被遗忘了。我想要不要放低点标准,随随便便的死死算了?但我摇头,怎么可以呢?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简单的,就像人的梦想,就像人的成就哪一样是不用奋斗就能来的?我不会轻易的就被推倒,我这么想着。
但是第二天,我就又觉得自己是有病,定这么高的要求,傻子才会过来推我。
第三天,我就在想要不要出去试着勾搭那么一两个小青年,让他们快点来推到我。
第四天,我突然觉得委屈。其他游戏中的boss都是怕被推倒,为什么我就要犯贱去找那些个不稀罕我的存在?也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景色模糊了。可能是因为真的觉得委屈到了极点,所以眼泪工厂就开始自行的生产了。《随意》这个游戏,开始很难,到最后更难,因为它的诞生本来就不是为了讨喜的。它和那些个可以给人们带来轻松的游戏不一样,它是比现实还要残酷的存在。
我是越来越难受,虽然觉得哭哭啼啼着实不是一个大老爷们该做的,但就是没办法让这个工厂停运。
这个时候,我眼前模糊的出现了五个人影。
我突然觉得很开心,就算看不清又如何,我可以感受到对方强大的气场。原来我和我大哥一样,也是一个暴力狂,也是一直在心底深处渴望着那些个实力超群的人来和我一战,快意江湖。
在我现在已经磨灭了那群人的热情的现在,我觉得这个人不论是否可以推了我,我都会给他长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