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乐转头问陈随文:“随文,你打算找什么工作?”
陈随文想了想:“可能还是广告类的吧。”
高朝问:“广告设计还是策划?”
“策划。”陈随文说。
“你是学广告的?”高朝问。
陈随文点头:“嗯。”
“策划是个非常操蛋的工作,我之前帮地产公司的一个朋友写个文案,改了五六七八个版本才确定下来,要是长此以往,绝对会秃顶的,幸亏我不以这个为生。有这个时间,我不知道码了多少字了。还是自己写比较好,只要让我自己满意就好了,我写什么读者看什么,没得挑。”高朝说。
陈随文忍不住说:“那也还是有读者挑刺骂人的。”
“当然有,不过他没有一票否决权,我不用看他的脸色行事,想写什么就写什么。”高朝得意地抿了一口酒。
陈随文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高朝本来挺期待陈随文问自己的笔名,好跟对方嘚瑟一下,但是陈随文什么都没问,他准备了个大包袱没抖出去,觉得挺没意思的,也就不说了,继续喝酒。高朝的酒量和酒品都不错,起码喝了两杯白酒还跟没事人一样,据他自己说是微醺状态,并且也不因为喝多了变得话多无耻。
吃完饭,几个人又把高朝拿来的那半个西瓜切了,吃饱喝足之后,高朝拍拍圆鼓鼓的肚皮:“谢谢你二位了,今天我总算没亏待自己的胃。回家开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