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无能,在丞相府外遭了埋伏。”
元仁大师皱眉,“怎么,以你的身手竟束手无策吗?”
高久安犹豫了片刻,回道:“对方共有十人,功夫自是了得,其他人倒还好,只有一个人……我……不是很有把握,恐行踪暴露给公孙丞相添麻烦,便想回来禀报了师傅再作打算。”
“能和你打成平手……这个人……不简单,你可有想法?”元仁大师坐直身子,脸色也沉了下来。
“哪边的人,我不敢说,只是这人的身形功夫,特别是出刀的习惯,跟一个人很是相像。”
“谁?”
“家兄。”
元仁大师吃了一惊,“你是说,长治?”
“我不敢确定,当时天黑,又都蒙面穿着夜行衣。”高久安抱拳,“请师傅责罚。”
元仁大师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你再去一趟荹阳,设法查清此人底细,若真的是长治,还当想法子让他到西晋来,此行务必谨慎,不要打草惊蛇。”
“是,师傅。”
“我即刻书信一封,你一并带去荹阳,找稳妥之人送到丞相手里。”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