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清楚你是怎么跟上我的。不过能做到这一步确实让人叹服。”借着月光,周言看清楚来人正是小丘。

“我的同伴在哪里?”周言也不啰嗦,在他看来,这个小丘已经算是瓮中捉鳖了。毕竟只能玩小伎俩的对手本身并没有特别大的危险性。

小丘咧开嘴,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谁知道呢?大约快死了把。不过也不对,必须是伙祭才有用。应该还活着。”他说到这里的时候还强调性地点点头:“对的,应该还活着。”

然后冲着周言露出一个说不出意味的表情:“怎么?现在救还来得及哦。”

周言的回答是一个健步上前,直接一拳把人击倒:“道法末途的时候,装神弄鬼毫无疑义。”将拳头上的血慢条斯理地擦在小丘的衣服上:“走吧,带路。”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乖乖听话?”小丘吐出一口鲜血,里面还有自己的小虎牙:“不过拳头硬一点。”

“你说的有道理。”周言一直都是非常谨慎的类型。他干脆捏开小丘的嘴巴,直接塞进去一个药丸:“噬心蛊。不老实的话就吃掉你的心脏。”

小丘的脸色白了一下又很快恢复正常:“你说谎。”

“为什么不试试?”周言很冷淡地说:“就算死了也无所谓,反正我也有办法搜魂。”

“骗人!你怎么可能做到?这是秘法!”

“呵,你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认为自己一个野路子会比我们专业人员知道的多?我们科室国家特勤组的。”国家特勤组西殇分部,后面的具体位置周言就吞掉了没说。

末了,周言又想了一下:“对了,还是多加点保险。”说完,抓起小丘的双臂,直接往后一拉然后一轮,就听见一声惨叫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从他的口中响起。小丘跪倒在地上,冷汗不住地从额头流下。他的双臂无力地垂在身体两边,看起来一点力气都没有。

周言折断了小丘的双臂,然后一把把人拎起来:“快点带路吧。你该庆幸还有带路的功能,不然现在只能爬着。”

小丘恶狠狠地瞪了周言一眼,随机就被一拳揍断了鼻梁:“要知道,人只有趁着自己还有价值的时候才能有资格合作。如果我是你,就不会把生命耗在无意义的对抗上。”虽然不信也不怕鬼神,但是周言腻烦偷了这种装神弄鬼的事情,连带着对小丘的下手也是特别狠。

小丘知道自己是撞上狠茬子了。之前在小镇的时候他居然还以为周言是四个里面最好打交道的一个。一时的眼瞎导致的是无穷的后遗症。

放弃了挣扎,小丘默默地带着周言朝着被关押的方向走。在连接着转入了几个走廊之后,他在后院的中庭停住了脚步。

“这里?”周言看了一下四周,根本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白鹤的惨叫已经逐渐衰弱,但是依旧还能听得到。

“是这里。只有通过这里才能到达献祭台。”小丘的笑容里充满了□□的味道:“我很好奇,你会不会现在就让我发作身亡。真的要是那样的话,你可就彻底没有办法救活自己的同伴了。”

在他说话期间,周言看到自己的脚下泥土正在软化,然后一点一点地往下陷着。像是一张大嘴,正在贪婪地吞噬着周言的身体。

正常人在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多半都会惊慌失措。这种如同沼泽一般的情景很容易激发人类对于死亡的恐惧。小丘就站在不远处,满脸的兴趣盎然:“你现在就可以动手杀了我。不过即使如此,你也是逃不出去。”

对于他的话,周言只是回应了一个轻蔑的眼神,然后静下心来开始感受能量的波动。在现在周言的眼中,这只不过是一个能量通道,因为能量不足的关系,对于人体移动有限制。只要不挣扎,很快就可以到通道的另一头。他可不会无聊到在这方面消耗能量。

等到视力再度恢复的时候,周言看见的又是一间献祭室。这间比之前自己呆的那间要大上许多。地上有着不少的尸骨。不但有人类的,也有动物的,看上去很明显都是献祭而死的残骸。

金蟒被钉在祭台上,他的皮被剥去了一般,白色的肉带着凝固的血迹,漂亮的蛇头也被钉子从上面穿过,牢牢地固定着。这么重的伤,如果不是还能看见呼吸的起伏,周言都不敢相信他还活着。

白鹤被倒吊在上面,它的情况比金蟒好一点,除了不断涌出的鲜血将全身的羽毛染得鲜红之外,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那些鲜血顺着祭台上的渠道慢慢填满,看起来像是一副猩红的画。

小丘慢吞吞地挪到一个比较安全的位置:“你不是说给我吃了蛊吗?为什么不杀我?”

“因为,我突然觉得你要是这么死了,实在是没意思。”周言的眼神已经接近零度。他也意外地发现自己居然一点都不生气。自己的朋友被当做祭品放在那里,而他却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他对小丘没有恨,也没有愤怒,只是在想着,应该怎么做才能让眼前这个少年彻底地崩溃。

小丘笑笑:“进到这里来了,无论我死不死都没有什么不同。你已经是祭品了。”

周言的眼睛缓缓地闭上,又慢慢地睁开:“要不要说一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丘很干脆地回答:“祭品不需要知道。”

周言笑了笑,也不理会小丘,径直走向祭台。有疗伤药在,只要他们还有一口气,周言就能把他们救回来。况且,妖怪的身体素质本来就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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