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毅风一个轻功施展,终于跟上那人步伐,江玉树端的笑清雅,眸光谦和,赵毅风因为被江玉树调戏捉弄,脸色恢复冰冷。
待两人到了皇后宫,顾艳梅,赵升天早已笑着等候,两人正欲行礼,顾艳梅直道江玉树身子不好,又受了委屈折腾,急急扯了人坐下。
待两人落座,顾艳梅拍了拍手,宫人适时送来一道道菜。
赵升天看着江玉树虚白的脸,摇了摇头。:“难怪皇后说要亲自下厨,还要朕拿了北璃进贡的千年人参,看玉树这脸色,就知道。”
江玉树低头,谦和回道:“父皇,儿臣只是身子虚,并无大碍。”赵升天笑了笑,看着两个孩子。
赵毅风沉默,看着盖着结实的碗盏,估计是饿了。
顾艳梅见赵毅风打量,目光直直都在碗上,当即起了身,揭开道:“玉叶金针(金针菇炒青菜),千村一树(粉丝白菜汤),凤凤生红(两只鸡炖胡萝卜),一跃天堂(鲤鱼清炸),五彩缤纷(宫保鸡丁),今月圆(南瓜饼),琴瑟和鸣(鹌鹑小炒)。”
顾艳梅介绍完后,赵毅风看了一眼江玉树,心思还在江玉树捉弄自己身上,却满意的点了点头,轻轻笑道:“母后手艺自是好的,只怕某人身子虚,经不得大补,所以儿臣勉为其难代劳了。”
说完就给顾艳梅,赵升天递了箸(筷子),两人接过,顾艳梅笑看江玉树,估摸着这孩子是和赵毅风别扭了,不好插话,直叫江玉树夹菜。
赵升天刚欲喝斥,顾艳梅就自桌下拉了袖子,一记眸光,赵升天当即思索,看赵毅风和江玉树进门一句话都没说,估计是别扭上了,虽不知何事,也不想贸然插话,以免小辈记恨,当即端了笑,只叫两人吃饭夹菜。
江玉树筷子所到之处,皆被赵毅风利落截取,江玉树扭不过,只是舀了汤喝,江玉树乘赵毅风不查,看那琴瑟和鸣不错,伸手一筷子,谁曾想赵毅风一个利落,一只鹌鹑腿没了,江玉树心里感叹:这人还真是记仇!面上端的好教养,笑了笑,收了筷子,接着喝汤。
赵毅风自己吃的爽,丝毫不管江玉树的表情,那态度分明是:谁叫你得罪我,我不记仇,有仇当场报。
江玉树一直喝汤,顾艳梅看不下去了,“风儿,玉树是才进门,有什么事,你多迁就些。别欺负人家。”
赵毅风抬头,神色柔和:“母后,儿臣可不敢‘欺负’他,他傲气着呢?”说到‘欺负’两字咬牙切齿。
顾艳梅见江玉树就只能喝汤,当即给江玉树夹了凤凤生红,江玉树礼貌的接了。轻咬慢咽,吃饭都是那么优雅。
赵毅风见‘欺负’江玉树也够了,自己也吃了不少,江玉树还没吃,见他身子虚,也就不再别扭,消了气。给江玉树夹了一只鹌鹑腿,温声道:“多吃点。”
赵升天和顾艳梅相看一笑,知晓赵毅风听劝了。
赵毅风才没听劝,他那是欺负人家心虚的。
江玉树多多少少吃了点,脸色也不似刚进来那会虚白。
顾艳梅瞧着江玉树模样俊俏,眉间儒雅倔强,文白秀气。身子弱弱,还没长开,当即吩咐春梅去库房多拿几支人参送到落云殿去。
春梅乃是顾艳梅心腹,自是知道该挑什么样了,福了一记去了。
赵毅风见吃的差不多,看了一眼赵升天,当即跪下。
赵升天不明:“风儿这是作何?”
“儿臣有一请求还望父皇恩准。”
赵升天沉默,心中想着他也曾听话,未曾结党,没有营私,这些年只是安心帮着自己处理政务,不由好奇他所求为何,自己贸然答应,怕难转圜(huan二声)。不由发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