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人止了动作,栽倒沉睡。
他收敛神色,平静无波。
“落叔!”
落不秋躬身进来。
眼前的情境吓了落不秋一跳。
衣衫凌乱一地,江玉树脖间,锁骨,肩胛尽是血痕牙印。唇上血珠滴答,映着白皙的脸,透出一股清幽的诡异。
最重要的是——两人上身没有衣物。
落不秋诧异,却竭力维持一丝平静,“公子,您不会和大殿下……”
江玉树扶着赵毅风,平静道:“殿下中了‘凤囚凰’,落叔可有办法?”
什么?凤囚凰!
男子交合媚毒,嗜血不休,否则武力废掉,性命堪忧。
落不秋吃惊,“公子与殿下不会……?”
“殿下乃是正人君子!”
落不秋欣慰一笑。
江玉树将身上的人扶上榻,错乱的摸索玉箫,衣衫。
落不秋了然,消失片刻,再来时,手上多了间白色衣衫。
“公子,殿下如何?可有解决办法?”
江玉树边穿衣,边回答:“尽力一试。”
赵毅风因为被“凤囚凰”折腾,意识早已散去七七八八,凭着最后一丝毅力支撑,却还是险些铸成大错。
江玉树担忧,执玉箫探索,走至赵毅风身边,伸手搭脉。
右手血气阻滞,无力无温,提剑不举。
这右手废了!
他似是不信,又重新搭了脉象,终是确定。
赵毅风右手废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西境一年竟会让他废掉右手?
不敢想象,他怎么会废掉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