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姑娘看江玉树呆愣的神态,对望一眼,莫名其妙。年长的姑娘最先开口:“公子你怎么了?是不是睡糊涂了?快些穿衣,宫里催的厉害,选秀时辰快到了。”
江玉树瞄了眼眼前的女子,没听清:“你说什么?选秀?都什么年代了,还选秀,现在都是一夫一妻制。”
两姑娘呆了许久,觉得奇怪,听不懂江玉树口里的一夫一妻,本着伺候人的本分,“公子,快穿衣,外面车马都准备好了,就等公子。”
江玉树听着两姑娘一口一个公子,终于有点明白,不理两人急催,倒床补眠。
“公子……”
“别烦!”
两姑娘噤声,室内安静。
假的,假的!梦游,梦游!这不是真的,不是的。再回首,一切如旧。
江玉树有些不安,指着眼前穿绿衣服的姑娘就开始发问。
“你是谁?”
“啊?公子,你不认得奴婢了吗?奴婢是春浓,是您贴身伺候打理的。”女子一脸吃惊,忙忙跪下。
“春浓,春浓……,那她呢?”说完手指了指年纪小的女子。
“奴婢香浓,也是公子贴身伺候的。公子,您怎么了,是不是病糊涂了?”
春浓,香浓……,江玉树默念。见两姑娘跪在地上,低头匍匐。趁其不查,环看一周。
“这是哪?”
春浓一听,抬头吃惊的看着江玉树,“公子,您没事吧?要不要请医正瞧瞧?”
江玉树大惊,这自己在哪都不知道,请医正一瞧,说些昏话,什么妖魅附体,岂不是要处以火焚之刑。
“你快说了!”
春浓还是好奇,老觉得不正常,可自己是下人,不敢置喙,躬身回道:“公子,您在抚国公府。”
“抚国公府!”原来真穿了,天煞的。
江玉树眼尖,看到了姑娘的好奇,只怕她是怀疑了。
“现在什么时候?”转念一想,这样问不对,古人说话不都是文言文,什么之乎者也的满嘴。就模拟着古人的语气,尽量白话,不显得别扭:“敢问姑娘,现在是何年日?”
现世学文,何其有用!玩文字,他擅长。
春浓,香浓一听江玉树说姑娘,忙忙低头,诚惶诚恐。“公子,现在是天倾天历四年春,三月。”
江玉树一阵诧异——天倾?脑中飞转:先秦,战国,殷商,西周,汉,唐,宋,元,明,清。尽量一个个搜索,结果一个都对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