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凝神化气,惊天动地的一剑!
小侯爷将剑入鞘,蜜意轻怜仿佛对待情人一般。他的眸如夜幕中的星辰,闪亮动人,他的身姿如天外飞仙,翩若惊鸿。
他出剑的时候,美得就像孔雀开屏,当你被这种惊人绚丽弄得目瞪神迷之际,他已经夺去你的斗志,甚至呼吸。
小侯爷的剑,从不出错,一剑定江山。
仁杰看着昏迷倒地的几名黑衣人,啧啧称奇:“小……美公子,你的武功这麽好嘛,何需让我打先锋?”
小侯爷说:“仁公子,有我在,没有人可以伤得到你。”
他讲话的神态俊逸洒脱,带着一种不可言传的坚毅,好象在诉说一个承诺。
仁杰心里一热,将匕首珍而重之地贴身藏好。
他瞧了一下破碎的门窗,说:“可惜,有几个人跑了。”
小侯爷眼里闪过一丝光华:“放他们走,自然有人会追下去。”
仁杰笑道:“美公子,你有何神机妙算?”
小侯爷悠然说道:“这些黑衣人我会处理,等一下,你出面到内室救人。还有,在扬州,我不想暴露行踪,以後你称我雪劭(薛劭)吧。”
仁杰答应着,快步来到书房内室。里面有不少男女,好象中了mí_yào,神智不清。
一个公子哥模样的人靠在椅子上,软弱无力地问:“你是什麽人?怎麽会进来的?”
仁杰不慌不忙地说:“我们受你家小姐所托,前来救人,黑衣人已被赶跑了,不知哪一位是卢家老爷?”
那公子很惊讶:“外面的人都被赶走了?那个……太好了!我是卢家大少爷旭之,我爹被囚在三弟住所,我带你去吧。”
仁杰扶着卢大少爷走出内室,地上的黑衣人已不见了。看来小侯爷的手下动作很快。
二人穿过一个又一个庭院,来到一个花草正茂盛的清雅之处,院门口一个横匾,写着“馨园”两个大字。
卢大少爷挣开仁杰,扑进房门去。
一位芳姿清妍的少年被缚在床头,他衣衫半敞,露出雪白的肩膀,纤美性感的锁骨上有几个清晰的牙印。他的白晰大腿露在空气中,隐隐可见血丝和青紫。
“啊!是哪个畜生!我杀了他!” 卢大少爷愤怒地嘶吼着,状如发疯地搂着那美丽的少年,“三弟,馨儿,你怎麽样?”
三少爷疲倦地靠在大哥怀里,颤声说:“幸好,有一蒙面剑客赶到,那淫……淫贼未能得逞。” 他的声音淡漠,象是苦苦压抑着什麽,令自己忽略此刻的狼狈不堪。
仁杰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他咳嗽一声问:“不知卢老爷现在何处?”
三少爷平淡地望过来:“爹在床下。”
仁杰和卢大少爷合力将口塞布巾、绑成粽子似的卢老爷救出。
卢老爷连声哀叹,道出受劫的经过。他在经商途中,遇到几位大老板,本以为可以就此大赚一笔,谁知,却是引狼入室,险些给卢府带来灭门之祸。
卢老爷老眼含泪,激动地拉着仁杰:“仁公子,你救了小女和卢家,就请恩公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府第,容老夫好好报答。”
仁杰依计答应下来:“如此叨劳了,我还有几位同伴,不知可否前来同住?”
卢老爷拍着胸口,“莫说是多住几人,卢府的一切,仁公子喜欢什麽都尽管拿去,今後,你也是我们卢家的主子。”
第二天,卢府大摆宴席。
仁杰带着家眷雪劭,阿飞及小鹃坐在主桌。他面目俊朗,如美玉般烁烁发光,举止潇洒得体,落落大方。
卢家小姐在一旁,娇媚的眼光时时偷溜到仁杰身上,芳心窃喜,仁公子如此英武不凡,他愿留在卢府,自是对自己有些情谊,从此,我和他就能常相厮守。可恨有个神仙姐姐挡在我们之间,不过,我们卢府财大气粗,有父兄为我撑腰,最多我与她同为正室,要我做小,那可不行……
这边,卢家小姐情丝绵长,为争夺正妻之位而柔肠百转,那厢,卢老爷摸着被强盗拔得七零八落的胡须,心中暗自计较,这仁公子武艺高强,侠义心肠,人品端庄,英雄出少年,的确是女婿的好人选。
父女俩将仁杰当作未来的姑爷看待,自是用心良苦,百般奉承,其他人见风使舵,把仁杰夸得天上少有,地下无双。
仁杰脸带微笑,显得春风得意,右手举杯:“多谢……谢……夸奖……啊!”
他的左手垂在桌下,被蒙着白色面纱小侯爷薛劭握住,无情地掐了个痛快。
卢老爷笑眯眯地说:“仁公子,雪小姐,老夫家中有一个戏班,在扬州城里颇有薄名,今年我新纳第十三房的小妾是当家花旦,十分美艳多姿,不知你们可愿观赏一下?”
仁杰本想婉言推辞,小侯爷扭住他的大麽指,轻轻搔了搔他的掌心,仁杰只觉一阵酥痒由手心传到心尖,他情不自禁地回握小侯爷莹润的手,只觉心神荡漾,无端端的欢喜。
面纱下,小侯爷嫣然一笑,朱唇轻启:“卢老爷,早闻卢家戏班的大名,正想一饱眼福。”
卢老爷立刻吩咐:“快带小翠来拜见恩公。”
过了一会儿,下人前来回报:“老爷,小翠姨娘几日前失去踪迹,去向不明。”
又一位下人前来禀报:“老爷,大门外,来了官府的捕头,说有事请教老爷。”
卢老爷脸色变得难看,抱怨道:“昨日我被歹人挟持,他们在哪儿?现在,我有贵客,他们来做甚?恩公,你们只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