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你想回答就回答,不强迫。”
“我忘了,都是闲话,没记住。”钟鸣背过身,裹着被子开始睡觉。
男人在他身边坐了一会儿,才按灭了灯,估计心情不大爽快。又过了一会儿,男人忽然从他背后抱住了他,说:“我还是声明一下,我不希望你跟沈俊来往太多,就保持陌生的朋友关系,等这个舞台剧完了,就别见面了。”
钟鸣闭上眼睛,没吭声,凌志刚就用胳膊加大了力气,以示自己的立场。
冬天的夜晚静悄悄的,因为空调开着,感受不到一丁点的寒冷。夜渐渐深了,他却有点睡不着。男人靠在他的背上,身上的味道止不住地钻进他的鼻子里面。灼得他微微发热。他弓起了一点背,就感受到男人的心跳声,那么有力,咚咚,咚咚。
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管不住自己的思绪了,竟然忽然想起了凌志刚发疯的那两次,而且一旦想起就再不受控制,勾起了他青春期无法抑制的悸动。可能房间里温度调得太高,凌志刚又抱他抱的太紧,他觉得有点心浮气躁。他隐忍着不敢喘气,记忆中男人那火热而狂野的抚弄却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中,还有男人那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飞舞的样子。他抓紧了被子,偷偷咽了一口唾沫。
他下面居然硬了,乳/头似乎也硬了,身体稍微动弹一点,睡衣就从上头摩擦过去,带给他酥痒难耐的触感。凌志刚曾经对他的欺辱,似乎勾起了他情/欲的萌芽,他尝过那滋味,从此就脱胎换骨,再不是从前无欲无求的那个钟鸣。
他有点惊慌,有点羞愧,怕凌志刚会发现打的异样。他偷偷啃着自己的手指头。下一刻他心里突然噗通一声惊跳,因为男人忽然动了一下,将他抱的更紧,大手紧紧抓着他的腰,嘴唇也几乎贴到了他的耳垂上。他试图挣扎出来,可是只动了一下,男人就整个都圈了过来,将他牢牢抱在怀里。
满世界都是凌志刚身上的味道,男人的味道,还有他强健的身体,有力的心跳。钟鸣发现自己有点不受控制,他甚至“嗯”一声叫了出来,好像无法抑制心中的情欲,他已经是十八岁的青少年,冲动比理智更可畏。他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强迫自己去想别的,想他的舞台剧,想他要上的课程,想外头寒冷冬夜,可是没有办法,他还是会想到那些画面。
他也只是个男人而已,他也不比凌志刚高尚到哪里去,他也想要单纯地追求快/感,不管对方是不是他爱的人。这个认知让他有点羞愧的伤心,他居然和他厌恶的男人一个样子,这个世上男人都一样,他也不例外。
他觉得难受极了,燥热而烦闷,却又不敢动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睡着的,可是他做的梦更大胆,更淫/靡。他梦见男人又在用脚趾头搓弄他的茎身,而且这一回更过分,凌志刚的脚趾头勾到他的菊穴,引来他一阵痉挛,他竟然恬不知耻地微微缩起身,乞求男人照护他的后穴,男人却不顾他的感受,只是恶劣地玩弄他,让他脸颊到耳后一片绯色,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乳/头硬邦邦地挺立着,下/身的毛发纠缠,湿了一片。
他竟然抱住男人的脚,哀求道:“凌志刚……凌志刚……”
然后他突然醒来,怔怔的,看着他面前盯着他的凌志刚,一时竟分不清什么事梦境,什么才是现实。
☆、088 凌志刚不是人,是神!
男人伸手摸了摸他潮湿的鬓发,语气惊讶与调侃并存。
“你做春梦了?”
“谁……谁做春梦了,你别冤枉……”
男人一手抓住了他的茎身,按住了他几乎要弹跳起来的身子:“硬成这样了,做的不是春梦是什么?我在睡梦里都感受到你的扭动了……”
他的命根子牢牢地握在男人的手里,一切再也无所遁形,钟鸣羞耻的说不出话来,他想要拽开男人的手,可是男人牢牢抓着他的命根子不撒手。他又羞又恼,声音终于软了:“我求你行不行?你撒手。”
“我帮你。”
男人说着手上就开始了捋动,边捋动边邪恶地问:“自己撸过么?”
钟鸣摇摇头,他从来没自慰过,那感觉爽的他直抽气,没两分钟就射了,快感简直让他震撼,大腿根都在抽搐。男孩子人生最初的几次shè_jīng,快感都是无与伦比的,相当震撼,甚至于有点惊愕。男人把手伸到他跟前,笑着说:“看看你自己的东西。”
钟鸣两只眼睛好像没对焦,只有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男人翻身脱了睡裤,说:“我也硬了,换你来帮我。”
钟鸣完全是在没回过神的状态下帮凌志刚完成了释放,凌志刚胯下的东西粗壮黑长,狰狞的有点丑陋,完全不如他的好看。钟鸣两只手不停地忙活,想要逃跑,又觉得这是自己应该做的,挣扎中男人就pēn_shè到了他的身上,那愤起的肌肉和闷吼的声音性感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