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廷走了,洛长宁和许诚谦就成了第二顺位被灌酒的人。洛长宁平日里不像顾长廷是个非常和善的样子,敢来敬酒的大多是有点地位的。他喝,喝的面不改色,看得旁边张炽皇帝不急太监急,但张炽酒量太差还没有敢替洛长宁挡酒的勇气。
这时真h了,许诚谦发话上了一瓶白的,张炽等洛长宁送走了统筹,拿着茶要递洛长宁:“你喝点茶,能解酒。”
洛长宁摆手:“对胃不好。”
一只秀气的手伸了过来:“洛导,我明早的飞机,走之前还是想敬您一杯。”
张炽、洛长宁齐齐抬头看向来人。
何远诗面色绯红,贝齿轻轻咬着下唇,又紧张又开心的难过:“当年我刚毕业就惹了人,没有公司敢签我,是您看了我的试镜签下我,让我有了条活路。
我一直相对您说声谢谢。可我毕竟位卑言轻,不是能见得到您的人,这次能和您演对手戏,我心中很高兴,想着怎么样也要和您说上那声谢谢。”
张炽呆了,这什么往事,他再傻也看出来何远诗这是喜欢洛长宁啊!
姑娘说完,则是一口气干了小半杯透明的液体——洛长宁和张炽同时皱了下眉,白的,何远诗端了杯白酒。
何远诗喝完,脸颊红透了,眼睛却亮起来,灼灼地看着洛长宁:“谢谢你,洛长宁。”
洛长宁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他扭过头,许诚谦看热闹看得好开心,洛长宁也不嫌弃,端过他那半杯茅台,双手拿着是很正式很认真的样子。
他一双眼,眼珠漆黑,看着何远诗,声音低沉磁性:“女孩子不要这么贬低自己,没有什么位卑言轻一说,在我看来女孩都是娇贵可爱的。
至于当年我让经纪人签你不是因为要帮你,是因为你得罪的人不敢得罪我,而我看你是能为公司带来更大的利益的,你身有价值,我需良马,这都是应该的。”
“没有什么谢谢可说。”洛长宁举了举杯子:“你的一切都是因为你的努力而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