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坐在风露亭中喝茶,顺便听着上官子琛讲些在北地的事,苏芜只觉农民贫困是在任何时代都是存在并且时刻威胁这整个国家安定的问题。苏芜不禁颇带讽刺的笑了声。
“阿芜,可有什么想法?”虽是疑问,但是上官子琛却也认定了苏芜有所看法。
“看法倒是没有,只是觉得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农民的悲哀是我们永远无法体会的。”
听了苏芜这句话,几人有几分沉默。上官子琛对于这次北地这行的确感受颇深,自嘲地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可惜给不了百姓一个温饱。”
苏芜没想到上官子琛能说出这样的话,若他朝为帝还能如此想必会是位贤君。“这些事不是能一蹴而就的,能意识到就很好了。”苏芜也只能这样说,他并不想和上官子琛讨论这些问题,不适合。
这话题确实有几分沉重,也不适宜多作谈论,几人很是默契的掠过了。
“阿芜,你怎么给院子取了这么些个怪名字。”刚才走一圈的时候历文远就发现了,一直都想问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