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子恪看了他一眼，复又低头看着手中的文件：“有什么事吗？”
“没，就是来报告一下，下午的行程已经帮你排空了。”秦燃尽责地履行自己助理的职责，“楚总说他下午会尽快赶回来。”
“嗯，我知道了。还有什么事吗？”
“没了。”秦燃看了眼从他进来后一直低着头看书的人，安静地退了出去。
沈莫书一开始认真地在看着手中的书，秦燃进来的时候打断了他，等到秦燃出去，他却没办法在认真地看着手中的书了。钟子恪特意排空了下午的行程，是要带自己干嘛去呢？沈莫书清楚地知道现在和钟子恪的关系不一样了，可是知道归知道，思绪却一直不太清楚，他甚至不知道昨天钟子恪吻自己的时候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情了。
他没有拒绝钟子恪，的确是因为对钟子恪有好感，细细想来，他自己都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开始经常会想起这个人。或许是在钟子黎一遍又一遍的“推销”下，或许是在钟子恪展现在他面前的毫不保留的温柔下。沈莫书是个很懒的人，所以他放弃了去追寻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钟子恪的原因，放弃了去拒绝钟子恪的吻。
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沈莫书抬头看向就在他眼前的那个人修长挺拔的背影，眼角不自觉地染上了笑意。
那个在认真看文件的人忽然转过头来看着他，脸上是温暖的笑意：“无聊了吗？”
沈莫书摇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