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从小就是一个对别人情绪非常敏感的人,他察觉到这个问题并不像单海鸣之前的所有问题,只需要问出不需要回答。
于是他把那些话咽了回去,隔了好半晌,最终只是不加掩饰地叹了口气,“实话实说,没有,因为单先生你还没做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我也一直觉得我们俩的互动比较友好。只是我们俩不是太熟,我真不是自来熟的人,你涤钟械闳梦也皇视Γ但没上升到反感的地步。”
“不反感?”单海鸣视线滑到一旁斜睨着他,“你脾气真好。”
看来这位对自己的强人所难还是有点自觉的,不过萧宁实在是觉得他有种天赋一般,把这个度把握得很好,总让人觉得有所为难却不至于完全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