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明後两天咱就要讲课了,面对五六十个学生,还有队友,和指导老师。。。。然後不出意料,咱的实习就告一段落啦~~~~。。。。祈祷咱明天讲课不会出太大错!!!
☆、(6鲜币)行道迟迟33
马车在路边停下,高一清掀开车帘,见前面马车上的高游文跳起来,朝这边过来,高一清连忙去撩开门帘。
“游文,有什麽事吗?”
“兄长,我就住在前面的客栈里,若是兄长有什麽事,差个人来说一声就是。”高游文说话时,像是不经意一般瞟了高一清身後的风擎好几眼。
“你……”不和我一起麽?
高一清刚吐出一个字,就把剩下的话吞进去,他住在风家别馆也不算是名正言顺,怎好再邀高游文一同前往?
“是那个最大的酒仙居麽?”高一清动了收拾行装去酒仙居的心思,想著身上带了多少银两。
“离风家的别馆也不远,几步路的事,左右这几日也閒著无事,不妨游文与兄长一同把无双城游个遍。”
高游文带著浅笑,却意味深长看著风擎,从平时的平淡里显出从容来。
高一清只能作罢,最後嘱托几句,目送高游文离开,才和风擎乘著马车一起回去。
一路上马车里两人未说一句话,进了风家别馆没多久,晚膳就已经备好了,偌大的饭厅里只有偶尔细微的声响,怪异的感觉让绿松和小游都有些莫名,小游一个劲地朝绿松挤眉弄眼,绿松瞟过去一眼就再也没其他反应。
回来时还好好的,两个主子还在马车里说笑,可进了城气氛就不大对。饭桌上一个冷著面,面无表情,另外一个也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这样的气氛之下,桌上的菜都没动多少。
从饭厅出来,两个人立刻分道扬镳,风擎去了书房,高一清先回了内院,抬脚去找顾婶,这几日里他们都没说过什麽体己话。
自高游文出现後,顾婶总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时不时会叹息一声。
高一清进门时,顾婶正在屋里绣著花,拧著眉,手上穿刺的动作不如以往顺畅,慢慢悠悠的,等高一清叫了“婶婶”後,顾婶才猛地抬起头来。
“回来了?”见到高一清,顾婶似乎是轻松似的,把绣绷放到一边,就给高一清和小游倒水。
“昨夜睡得好麽?吃过了麽,厨房里还有菜,我炒两个菜去。”顾婶念念叨叨,生怕高一清在外食宿不佳。
“好的,都好的,婶婶不用劳烦。”高一清笑著安慰。
高一清自己忘了自己的前半辈子,遇人总多几分警惕,可心思到底单纯些,顾婶总觉得高一清能被轻易地蒙蔽去,心里总是忧心不已。
高一清和顾婶细细说了和高游文的相处,言语间透出对高游文的亲近,让顾婶不由在心中叹息一声,也大概猜著这样的结果。
其实顾婶心里是更愿意,高一清和高游文疏远些的,到底要不是因为高游文和高家,高一清也不会经历之前种种。
可听到高游文已经为高一清以後生活做好打算之後,顾婶的心中的滋味更是千种万千。高家剩了这两个子弟,相互扶持也是应该的,她有些话是不能说不出口。
高一清在京郊待了一年有馀,风家不闻不问,就算高一清磕了头,险些丢了性命,也没见风家差人看望过,可突然风擎就让他们回了风家去,再接著就要送他们会江南,这一切真是太突然了……
风擎休了高一清是事实,那份休书顾婶一直还收著,可高一清却被苦苦困在京都,这江南是应该在高一清被休只是就该回的……顾婶最劳神便是这件事,是什麽事儿让风擎愿意就此放手?
是真的厌了倦了麽?恐怕实在是难,风擎对高一清的那种魔魇自始至终似乎一直没变过,让顾婶心惊胆战的,生怕高一清哪里又触了风擎的逆鳞。这样的境况,顾婶从未想过,是谁在其中推波助澜?
☆、(7鲜币)行道迟迟34
风擎出了书房进了内院,长廊高挂起的灯笼在摇曳,主厢的屋内去没有灯火,风擎不禁眉头一皱,招绿松上前说话:
“他已经睡下了麽?”
绿松犹疑片刻後,答道:“还未,家母晚膳後就一直待在顾婆子屋里。”
风擎想起那个表面谦卑恭敬却精明多事的老妇人,眉间的刻印更深,若不是那老婆子心里没其他什麽念头,他早就把这爱搀和事的老婆子从高一清身边除去。
风擎使个眼色,绿松就奔著侧厢去了,风擎独自回去主厢,内院里伺候的小仆连忙进屋点灯,吩咐厨房烧水。
绿松远远的就见侧厢一间屋里灯火明亮,加紧脚步,上前敲门进屋。
“家母,时候不早了,该回屋安寝了。”
高一清有些迟疑,顾婶拍拍高一清的手以示安慰。不久便可回江南老宅,和风家一刀两断,现在只能忍耐。
“小游去好好伺候。”顾婶送了三人出门,不忘对小游嘱托。
早春的夜晚,月色都是冰冷的,高一清隆起袖子,脚步依然慢慢悠悠,不急不乱,对绿松问道:“你主子回屋了?”
“是,爷刚回去,见家母不在,才差小的过来。家母今日在外一天,也累了吧?”
高一清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猜到大概也猜到是风擎招他回去。
高一清越来越搞不懂风擎,待他仔细温柔,却总在更进一步的时候莫名把他推到一边,再一步都困难,高一清也越来越不懂自己的心思,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