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懂可以学嘛!
“这又是什么舞?”浮尧问。
花梅令等他开口已经很久了,此刻笑眯眯地答,“这不是舞。”
“那是什么?”
花梅令一手托腮,闻言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俊俏的面孔朝浮尧那边凑了凑,“你想知道?”
浮尧看着花梅令的笑容感觉忽然很想知道了,他本来对这是什么舞并不在乎,可看见此刻花梅令眼中那狡黠的笑意,直觉告诉他这绝对不只是一个回答那么简单。但他又实在是很好奇,他对这世界上任何东西都想知道一二,于是尽管在对方的眼中看见了绝不算善意的火坑,他还是点了点头。
“人道。”
“人道?”
“人之道便是传宗接代,曹望舒供奉给你的那个女人没有教过你吗?”花梅令眯起眼睛。
“她想杀我,就被我杀了。”浮尧淡淡地道。
“她想杀你?”花庄主觉得那个女人绝对没有笨到这个地步。
看出花梅令眼中的不信任,浮尧一抬眼皮道,“她扯我的衣服。”
花梅令的笑容一僵,看了浮尧半响才干咳一声举起面前的酒杯道,“喝酒、喝酒。”
浮尧虽然不爱喝酒,但面对花梅令的频频劝酒也是来者不拒。他看得出花梅令是在灌他,但如果拒绝了似乎也太没面子了,况且他对书中的“醉”这个字一直没什么概念,于是左一杯右一杯终于还是喝多了。
花梅令笑眯眯地扶着他道,“其实刚才的问题我也可以更深入的教教你,不过首先你要知道,扯你衣服的人未必是想杀你。”
浮尧迷迷糊糊的感觉花梅令的笑容与往常有些不同,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把他的话记在了心里。花梅令见状笑容更深了,他招呼小二道,“一间上房。”
浮尧虽然有些醉,但也不至一塌糊涂,他很清楚地感觉到花梅令把他扶到了一间房中然后对着他的腰狠狠地掐了一把。
浮尧吃痛地皱起眉,花梅令解释道,“你太胖了。”
这话说的真是冤枉,浮尧在洞中缺衣少食的过了二十多年,浑身瘦的就剩下一把骨头了。只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浮尧足足比花梅令高了半头,这一点在刚刚花庄主打算抱起他的猎物时便发现了。所以说真是一段不愉快的经历,办事之前竟然是狼狈地把人拖到房里这种事。
花梅令走到床边看着浮尧那微醺的脸再也忍不下去抬起他的下颚便亲了上去,这可是早在今天握着他的手写字时便想的事了。花庄主从不禁|欲也不是好人,这事做起来轻车熟路一点罪恶感都没有。
浮尧还没看清便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贴了上来,他瞪大眼睛就看见花梅令正压在他身上,笔尖贴着他的脸,明亮的双眸此刻都藏在了紧闭的眼睑下,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十分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