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树于是也不知道再怎么解释,之后反而嗫嚅道,“你乱搞男女关系,比我这个危险系数高多了。你有想过吗?就这样来说我。”
曹逸然因他这话愣了一下,然后道,“哈,那是多早的事情了。”
白树抓住他的肩膀,把他的脸转过来对着自己,道,“多早的事情?我走这段时间,你敢发誓你没乱搞男女关系。”
曹逸然被他直勾勾地盯着,居然突然有点心慌意乱,而且底气不足,嗫嚅道,“都是可以保证安全的人,你难道要我守身?”
白树冷笑一声,就想扇曹逸然一巴掌,不过被曹逸然抓住了手,道,“我今天是专门来看你的,你态度好点行不行。你一个招呼都没有,随便就失踪了个多月,我还是找了关系才打听到你出任务去了,你他妈的居然一回来就质问我,你凭什么啊!”
两人像斗鸡一样地盯着对方,最后还是白树先软下来了,他问曹逸然,“你没有好好考虑我们的关系吗?要是你考虑了,你还出去乱来,那是不忠。”
曹逸然到底有没有考虑,他抿着唇也答不出来,再怎么,应该也是考虑过的吧,但是,他知道自己是烂泥扶不上墙,所以父母指望着自己找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生子,到时候好好培养他的下一代做接班人呢。
以前曹逸然也没这么想,是他毕业了一直不工作,就游手好闲着,最近他母亲又让他去公司里学学,他依然说不去,他母亲就有些生气,来了一句,既然他不做,那就赶紧结婚生个孩子以后替他做,不然家业总是要让人来继承的,不能全部都捐了,到时候他们一死,曹逸然喝西北风去吗?
曹逸然第一次知道自己在父母的眼里也是这样不堪,有些心灰意冷,所以,借酒浇愁,的确是和人鬼混了几天。
而他其实并无意愿让父母彻底失望,所以,他还是想要找女人结婚生子的。
和白树在一起,高兴是高兴,而且的确是有些喜欢他,但是,就考虑从此和白树绑在一起了,出去搞个yī_yè_qíng就是不忠,他还真没有想过。
曹逸然的沉默让白树咬紧了牙,曹逸然不知道怎么想的,把那礼品就随手放在地上了,转身就又要去开车,说道,“我没有考虑过,我们能有什么关系,除了炮友还有其他的吗?”
他才一说完,就被扔了拐杖上来一把把他扑住的白树给制住了,白树把他压在了他的车门上,死命盯着他道,“不可能。”
曹逸然冷笑了一声,“怎么不可能?”
白树道,“我不可能让你这么便宜就走了。”
曹逸然正想回回去,白树已经堵上了他的嘴,白树每次都是亲得一团乱,曹逸然想推开他,但是想到他现在腿伤是个瘸子,于是只好忍了,但的确是被他亲得不舒服,于是就反客为主了,他最近十来天都没有找过人,这样和白树亲着,他居然就起了快感,下面很快就立起来了,而且他发现白树也有了反应,他手搂着白树的背,两人亲得热火朝天,而且□还不断摩擦,火热程度不断上升。
白树父母这房子,车库虽然在屋子旁边,但是房子里有一个过道通到这里来,白太太看儿子接个客人半天不进客厅,就跑过来看,从里面打开门,就见到儿子和一个高个子男人抱着在车门上啃得难舍难分,她瞬间就呆愣住了,完全不知该如何反应。
白太太是做社会学和历史学的高级知识分子,大学教授,不过已经退休了,所以一天到晚除了打整房子,就是画国画和弹琴,有时候写点东西,再就是操心儿子的婚姻大事和人身安全。
突然之间看到这么劲爆的内容,她从呆愣里回过神来之后,就深吸了口气,轻手轻脚退回去了,虽然她是想先当成不知道的,避免儿子尴尬,奈何突然走过来的老伴不给力,白老先生大嗓门喊了一句,“接个客人花了这么多时间,两个人都跑这里来了,到底是在做些什么啊?”
白太太被丈夫气得想跺脚,那边白树和曹逸然也反应过来了,赶紧分开了,白树从曹逸然身上微微欠身,然后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父母。
曹逸然也转过头来看到了,第一次出现被对方父母抓包的事情,于是他还有点尴尬。
尴尬虽然尴尬,但是想到白树现在一只腿站立,所以并没有放开他,反而把他搂住了。
两人都面红耳赤,赶紧吸了几口气,把欲火压下去。
白先生看到这个场面,估计也该是明白了,他黑了一张脸,然后又看了看老伴,然后嘁了一声,转身就走了,狮子吼道,“给我过来!”
白太太跑过去捡起了儿子的拐杖递给他,然后又仔细打量了几眼曹逸然,除了对曹逸然刘海上的那几绺挑染的黄毛有点介意外,觉得曹逸然还算个周正漂亮的青年。又看一眼儿子,觉得两人还算般配。
她一边在心里想着要抱孙子是不大可能,一边又为儿子居然是个同性恋而这么长时间没和家里说而觉得伤心,同时又为儿子的将来更加担心起来。
她把拐杖给了白树之后,就交代他道,“一会儿不要和你爸爸硬来,知不知道?”
白树从高中起就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了,小小年纪出国读大学是的,之后回来又读警校是的,当警察更是的。
也许他的这些天马行空并且付诸实践的想法作为全是从他这有浪漫主义和幻想主意的母亲这里来的。
他母亲已经近六十岁了,不过保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