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明着说过,但她自以为暗示已经很明显了。
真是颗木头脑袋!
搞不懂这么不机灵的人,怎么能让一对母‘女’为他神魂颠倒?
啧啧两声,她盯着对方的脸。
大概还是因为这张漂亮的面孔。
有一种纤细但不纤弱、禁‘欲’而不禁闭的气质;任何一位‘女’‘性’(可能还有一些男‘性’)看到他时,都会立刻为这种忧郁所感染,想要像个母亲一样,好好呵护、照顾这个瓷器一样的人。
杜巴利夫人是绝不介意跟他度过一个‘浪’漫之夜的。
看在赏心悦目的脸上,她决定原谅他的愚钝。
“你知道的,王储妃对有……有一些意见。自从到了凡尔赛以来,她就一句话都没有跟我说过。”
她低下脸来,睫‘毛’怯怯地扑闪,给对方一个看起来最娇弱可怜的角度。她不是第一次试图博得别人的同情,做起来得心应手。
“这实在让我惶恐不安,每一夜都睡不着觉。我想要讨好她,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更担心做错事,反而惹恼了她……”
“哦!所以您向我打听?”
“对,”杜巴利祈求道,“你会答应我这个小小的请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