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楼浑身一僵,那灼烫的温度烧得他臀部都起了火,他将双臀用力一缩,努力错开那顶在月殳沟的小铭玉,可他一动,杜明谦也跟着动,不偏不倚就把小铭玉抵上去,怀抱还愈来愈紧,让晏殊楼逃无可逃。
晏殊楼不知这是杜明谦故意所为,还生怕吵醒了他,不敢大动作地挪动,急得是不知所措,绯色从脸上,迅速地蹿满了全身,红得似个入锅的虾。
杜明谦坏心地抱着僵成石头的晏殊楼,咧开嘴角一笑,把脑袋往晏殊楼的脖上蹭了几蹭,嘴上嚷嚷着好吃,就以此为由舔了舔晏殊楼红透的耳垂。
“铭……铭玉,你醒了么?”
无人回应,杜明谦依旧呓语地舔着。
晏殊楼全身都燃起了巨火,若再这般下去,他可忍不住了。
杜明谦也是个聪明人,见好就收的道理深知肚明,故意在晏殊楼的臀部蹭了几下,大幅度地一翻身,卷起所有的被子蜷到床里去了。这下,没了被子盖身的晏殊楼,就不得不起了。
大松了口气,晏殊楼拿衣正要穿上,方发现身上的红疹子还未消尽,瞪了杜明谦一眼,索性让莫聆替他告了早朝的假,让其拿来药膏以及早膳。
早膳的香味漫入鼻尖,昨夜耗了太多体力的杜明谦就饿了,他醒醒神,下了床来,简单地着了套衣裳,往外间走去,正见晏殊楼正光着个上身,对着大铜镜龇牙咧嘴地扭来扭去,原来是擦不到后背的红疹,正抓耳挠腮呢。
“王爷,臣来擦罢。”半拥着晏殊楼,夺过他手中的药液,杜明谦正要往晏殊楼背上擦去,熟料晏殊楼身体一侧,他的手落了个空。
“不成,我……我自己擦便好。”
“为何?”杜明谦的眼底故意浮现出一丝受伤的神情,“莫非王爷嫌弃我?”
“不是!”晏殊楼矢口否认,偏过了头去,“我……我只是怕你又给我下药。”
杜明谦笑开了,摇首道:“不会,臣不会再给王爷下药了,昨日是臣之过,还望王爷大人有大量不予计较。”
“当真?”晏殊楼显然不敢相信,吊着个眼梢睃向他。
杜明谦会心一笑:“当真。臣昨夜深思熟虑,王爷也是个成年人了,加之又有复生之便,做事定有十足的考虑,并有把握不会出事。不过,臣有个条件,臣要同王爷一块儿去。”前生的晏殊楼不耐见他,因此狩猎之日,寻了个借口替他告了假,就将他丢在了府上。后来他从莫聆口中得知,晏殊楼出事了,他立刻打通关系,让自己所识的大臣帮晏殊楼说情,历尽千辛万苦,方让晏殊楼安然归来,只是这事,晏殊楼并不知。
晏殊楼此次依旧不让杜明谦去:“这天已冷,你身体不好,不能受寒,我不准你去!”
“这有什么,臣不是还有王爷相赠的暖心么,”杜明谦挖了一小块药液,把晏殊楼一背,动作轻柔地给他擦了上去,“明日臣回娘家将暖心取来,届时便不会畏寒了。”
“不成不成,”晏殊楼猛烈摇头,就是不软下嘴,“天寒地冻,你跟着去作甚,在那吹风么,再者,”晏殊楼一转身,怀着深意地看了杜明谦一眼,勾起一笑道,“你若是身体冻坏了,还……还怎么做那事。”
“什么事?”
“还能什么事!”晏殊楼根根汗毛立了起来,抓着杜明谦的手,脸红了起来,“就……就那种事,铭玉,你我成亲也有段时日了,我……我一直未同你做到底,你……”
“原来是这事啊。”杜明谦会心一笑,没想到,王爷比他还等不及,那他也不等了。他轻柔地在晏殊楼面颊上落了一个吻,蛊惑地嗓音一压,引诱道,“王爷若是允臣相随,臣便在狩猎后,同王爷圆房,如何?”
“当真!”晏殊楼双眼一亮,看杜明谦点了点头,高兴地抱着他回了一吻,“铭玉,其实……其实昨夜我已经想起从前同你的过往了。”
杜明谦身子一僵,转而化开了笑容:“王爷忆起便好。过去之事不应再提,只要王爷今生善待臣便好,譬如……”他偷偷地伸过了手,环在晏殊楼的腰上轻轻一按,“在某些时候,待臣温柔一些……”
晏殊楼顿时如那搁在烈火之上的锅,呼呼呼地往头上蹿着热气,把理智的锅盖喷出头顶,他吞沫了一口,把杜明谦的手转按到了自己的背上:“啰……啰嗦什么,快给我擦!”
杜明谦坏心一笑,半搂半抱地拥了上去,一双手在晏殊楼的身上不安分地走动:“王爷还未应承臣呢。”
“有什么好应的,届时……你不就懂了么!”
“那王爷届时可要温柔些,主、动、些。”
“我何时不温柔,何时不主动了!成啦,我应你,别撒娇了!”
……撒娇?
杜明谦的脸微微一黑,使坏地往晏殊楼腰上一掐,在其惊呼中,抱着他的脸,狠狠地吻了上去。
看来,不能再被动地引诱这家伙了,得适时地行使一些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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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狩猎之日到来。
皇家林场是专门皇宫之外辟出的一块森林,用以饲养各种动物,种植植被,物种种类多不胜数。这日大早,还下了一场鹅毛大雪,至日出之后,方稍稍停住。
融雪的时刻,异常寒冷,晏殊楼给杜明谦紧了紧他身上的狐裘,从晏新手里拿了个手炉往杜明谦手里一塞:“来,再抱一个!”
杜明谦哭笑不得,他这手里都抱了两个了,再抱一个成何模样。他将手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