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安禛瑭只能压抑自己,除了压抑自己他什么都不敢做,怕开了头就收不住了,他承受不了再次的失去。
林夏拿着布丁走到坐在泳池边的小孩身边“吃布丁,草莓味的哦”
安禛瑭轻笑着摇头“马上要吃饭了”
林夏心疼将安禛瑭抱在怀里坐着“糖糖,是不是跟柯瑍吵架了,还是因为柯瑍住在学校里没人陪你玩,所以无聊了?林夏叔叔陪糖糖玩不行吗?”
“好啊,吃完饭我们玩拼图”
明明还是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却让林夏觉得他的笑,格外的勉强和悲伤。
转头一想,十岁的小孩懂什么是悲伤,暗叹自己想法太过奇怪了。
林夏揉了揉安禛瑭的头,拿着布丁回到厨房去做饭了。
安禛瑭看着天空的火烧云,现在的柯瑍,应该在训练吧,不知道现在的他,是感觉自由了,还是想自己了。
安禛瑭病了,病的很突然,刚睡下不久就喊心口疼,人也发着低烧。
林夏连夜抱着安禛瑭去了医院,安子康也丢下酒吧的事情赶到医院。
医生给他吊了针,需要留院观察,等天亮还要做一大堆的检查。
安禛瑭抓着安子康的手,让他不要让柯瑍知道自己病了,说什么都不能让他知道。
他不想以可怜的姿态博取柯瑍的同情,以此将他束缚在自己身边。
有一就有二,他不想最后只能靠伤害自己来绑住柯瑍。
有些事就像罂粟,开了头,却控制不住结尾。
安子康想的比较简单,以为安禛瑭是担心柯瑍比赛失常才不要告诉他,也就找理由瞒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堆检查做完,安禛瑭只剩躺在床上喘气的份了。
安子康连酒吧都不去了,留在医院里照顾他。
安禛瑭整日昏昏欲睡,毫无食欲。
圆嘟嘟的小脸不过几天,都瘦的下巴变尖了。
林夏买了杯冰咖啡“子康,喝一点吧,幸好发现的早,糖糖不会有事的”
安子康接过咖啡,安禛瑭静静的躺在床上,透明的液体顺着长长的软管和尖细的针头注射到他体内
“糖糖刚出生的时候好小一点点,很丑,像只小猴子,瘦巴巴的,在保温箱里住了四个多月才出来,那时候医生说这孩子养起来怕是要不少心力,每次糖糖生病我们就跟着提心吊胆”
林夏看了眼昏睡的小孩,手轻轻的搭在安子康肩上“子康,我们一起养活他,虽然现在我收入不如你,但等我毕业了,我一定会努力赚钱,一定让糖糖衣食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