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曹圭贤,我解不开裤……能不能帮我……”我声音颤抖地说,我已经有种多一秒都忍不住的冲动感了,偏偏手脚还不听话!
“麻烦!抓着我脖的时候不是还有力气吗?”曹圭贤一边吐槽一边毫不迟疑地换个姿势将我的左手架到他的脖上,一手抱着我的腰支撑着我的身体,一边伸手帮我解裤。
曹圭贤的头靠在我胸前,单手解裤似乎有点困难。
忽然诱人的茉莉花香又出现了,身体的急迫感瞬间被意识抛弃,精神力好像要飘出外空了。
这些年兜兜转转都是为了眼前这个男人,多希望可以拥有他,可以每天回家都能见到他,如果用福尔马林泡成标本的话……
叮叮当当的声音将我的意识抓了回来,我使劲甩甩头,这才感觉到曹圭贤已经帮我解开了裤拉链,。
“剩下的你自己来可以了吧?”曹圭贤收回手,别过头没有看我。
“嗯……”我忍着滴血的冲动,终于释放了自己。
这真是一泡足够淹死一头牛的排泄物啊,足足“哗啦哗啦”了差不多半分钟……
居然要在喜欢的人面前做这种事,实在毁我形象了!本来曹圭贤对我就没什么好感,现在还要他帮我尿尿,噢不,替我尿尿,额也不对,总之是这样,估计他心里都要将我拆骨剥皮几千遍了吧。
可是,能够跟他这样亲密接触,一起在卫生间里那啥那啥,还得到他亲自解了我裤头的荣幸,哎呦哎呦,好开心啊……哈哈……
在我羞答答地结束之后,曹圭贤一直别着头不看我地帮我穿回裤,结果他抱起我的瞬间,我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要避开我视线的原因。
他居然脸红了!
他气得脸红了!
我霎时没了胡思乱想的心情,耷拉着头由着他抱起我,连手也不敢再环上他的脖,成团地缩在他怀里,心情低落地像是不小心喝到了刚才自己排出的东西一样。
曹圭贤估计是强忍着怒火,所以没有直接将我像是垃圾一样扔到床上,而是轻轻放下我,还帮我盖上被。
放下我之后,曹圭贤将吊瓶转移回床上的架,忽然他盯着吊瓶不放,吊瓶还是那个吊瓶,有什么好看?
曹圭贤看了好一会儿,突然转身就走了出去。
我呆呆地看着他摸不着头脑的行为,觉得手背一阵阵刺痛。
不一会儿,一个白衣天使拿着球棉花走了进来。
“同你按着棉花,等下我再帮你重新扎回去。”话音未落,白衣天使小手一扯,呲地一小声,白衣天使抽出我手背上的针头,药水滋滋滋地往外喷,几乎同时一只稍冷的手握上我的手。
“我五分钟之后再来,还有半瓶而已,不要再到处走动了,动来动去针头歪了很危险哦。”白衣天使交代一番之后就出去了。
我扭过头看着坐在椅上的曹圭贤,他正专注地按着我手背上的棉花。他的力不强不弱,温柔得如他的眼神,柔情似水的快要将我淹没。
一直到白衣天使进来帮我换另一只手扎针,曹圭贤都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
因为要换另一只手,白衣天使让我我换个方向躺着,曹圭贤二话不说马上抱起我绕着床走了一圈换了个方向。
真是的,不是很讨厌我吗,还这么主动帮我,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对啊?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点,再看看曹圭贤,他已经不自觉地在打瞌睡。
他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胸,像是小鸡啄米一样一个劲点头。
是累坏了吗?
他说我是睡觉的时候发烧,难道他一晚上都在照顾我吗?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其实不相信他是那种会因为猜拳输了而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的人,特别是现在这个曹圭贤独来独往的,看着我病死然后笑哈哈地鞭尸才应该是他会做的吧。
难不成现在这个曹圭贤是我的曹圭贤!?
我重新从上到下打量了曹圭贤一番,明显经过造型的头发,估计也喷了不少发胶才能让头发纹丝不动吧,如果是送我来医院是临时突发事件,还能有时间做头发应该挺淡定的,身上的衣服也很有位,粉色衬衫搭配红黑格裤,手腕上还有几串珠链,脚上是……拖鞋?
我盯着那双家庭风味十足的拖鞋,瞬间从迷人帅哥脱戏到了邋遢宅男。
我可以幻想到那个画面,刚回到宿舍的曹圭贤换下鞋,就听见我在说梦话,怎么敲打我我都没醒,才发现我不对劲,鞋都没来得及换就赶着送我来医院。
如果还有心情猜拳的话,应该也会有时间换回他的鞋的。所以,他绝对不是怀着很轻松的心情送我到医院。
等待,无论是等一个机会,一个人,只要我坚守,始终如一,就会看到自己所想看到的光明。
曹圭贤,我愿用一生等你回头。
就算你不是我最初相遇的人,我也要让你为了与我相伴而感到荣幸。
剩下的半瓶点滴比我想象中要快,最后一滴从瓶里滴落,然后剩下的药水唰唰唰地不断减少,药水尽头一下就到达了我的手背。
我看看还在打瞌睡的曹圭贤,不忍心叫醒他,忍着小痛,血液很快从针头倒灌出去,一细管鲜红沿着导管一直往上冲。
再让他睡一分钟,再忍一分钟就好。
忽然曹圭贤猛地抬起头,眼神惊恐地盯着空无一人的角落。
“喂喂喂,你还好吧?”我撑起身想要拍拍他的背,结果这样一动,手上的血倒流地更快,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