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没再继续了,只是眼睛深得像黑色泥沼,又紧又黏,“不脱也成。”他不由分说执起父亲从没干过粗活重活的手,放在自己硬得不像话的腿间,“你帮帮我,我累,不想动。”

南渠又气又羞,“哪儿有叫自己的父亲干这种事的!”

“噢……原来别人家,都不是父亲给儿子启蒙的吗,我以为……”

南渠想告诉他,其实别人家的孩子也都是一样,看点儿小黄文,小黄片就懵懵懂懂地打通任督二脉了,要爸爸教的才真是闻所未闻。再说,赵唯一老早便过了启蒙年龄,之前当着他面打手.枪不也没害臊过。

可一想到这孩子童年有多么缺父爱,有多么孤独,南渠就什么拒绝也说不出了。

他这般毫无底线,真怕有一天赵唯一要求他做不到的事怎么办,他会不会鬼使神差就同意了?南渠不清楚,内心却隐隐觉得,再没有底线的事……他恐怕都会为了赵唯一做吧。

或许是每天一次的“我爱你”给他洗了脑。

他爱赵唯一,这毋庸置疑。

“来吧。”南渠伸出手认命道。

赵唯一勾起嘴角,下一次,可不是手就能行了。

南渠顾忌着隔壁,这儿隔音不行,可是赵唯一发出了老大的声音,任他如何说“唯一,你小声点……别那么高调”赵唯一也不听,一边喘一边道,“爸,爸你快点,你手怎么没劲儿……用点儿,捏不坏的。”

南渠只能厚着脸皮照做,他甚至听到隔壁的廖亮疑惑地问,“哥,他们在干嘛啊……”廖明的尴尬好像要破墙而入,他答道,“嘘,别管,你长大就懂了。”

即便如此,南渠也没羞愤地强行不干了。


状态提示: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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