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想些什么……给跪了……
谭璇抱着脑袋,深深地叹气,吃饭吧。
夜很快又来了,昨天对于谭璇来说是生死边缘的一天,而今天就是心情低落的一天。其实还不错,还有闲情去关注自己的情绪。
在很多个关键时刻,小命都几乎丢了你造吗?
他在等,等每天晚上都会出现的它。
“谭小狗。”悦耳动听的声线,让这三个字也褪去了三分土气。
谭璇悲从中来,他猛地发现到,他和它已经畜牲到一块儿去了。
“我今天有点累。”心累,所以他只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并且不打算挪地方,“你睡里边吧,别压着我。”
白玉璧施施然卧倒在他身边,趴着一日不见的抱枕,闻着如隔三秋的味儿,“发生了什么事?”舒服了一番之后,他慢悠悠地问。
谭璇一骨碌反压他,等的就是这句啊:“我的血滴被偷了!被可恶的小贼偷了你造吗?我好不容才得到一滴啊!那是何其珍贵的好物!他竟然给老子偷了!”气死气死气死气死!
“……”白玉璧呈囧字状,直到谭小狗发泄完毕。
“不要安慰我!不要说什么其实没关系!也不要告诉我不过是一滴血而已!更不要告诉我你还有很多!”谭璇捶着胸口说,“虽然,这些都是事实!”
“……”白玉璧闭上嘴巴,他不会安慰人,更不会说没关系。你以为血滴真的只要放血就好吗?那是他的心头血,放一滴等于五十年功力。
白大狐狸掐头去尾,也不过三千年道行……你造吗?
“也不要用眼神安慰我,我会很愧疚的。”谭璇看见白玉璧不作声,一直不作声,就是不作声,他嚎不下去。
“……”白玉璧立马撇开眼睛,看着墙。
“喂,你够了……”谭璇委屈地挠爪子,这出戏还有得唱吗,您能配合点儿吗?
“你想如何。”白玉璧抓起在衣襟上乱挠的爪子,丢掉。
“不想如何,别整得我一开口就敲诈你似的。”听他说话,谭璇的怨气也消散了不少,原本就不是为了再忽悠什么,他只是心里不痛快,做了冤大头很不爽!(其实你在撒娇~~你这么娇气你自己造吗?)
“那你想如何。”白玉璧还是那句话。
“我擦!”谭璇用十分恼火的眼神鄙视他,然后认真想想,自己到底想怎么样?最后他趴下说:“真的没想怎么样,我就是心里难受,我被骗了你知道吧?”
白玉璧第一次被谭璇压在身上,这种感觉也十分新奇,他揽住谭璇的肩膀悠悠说:“谁人骗了你,我杀了他?”
谭璇在压来压去的好基友怀里哆嗦了一下,“你们这些人,动不动就打打杀杀,有必要吗?”
杀也不是,“那你想如何?”
“你今晚问得最多的就是这句,好像我说怎样就怎样似的。”谭璇郁闷着脸,假设还能追回那个男孩子,他大概也不会怎么样,最多就是要回东西。“唉,还能追到他吗?他说他的名字叫红亭。”
看那人满脸希望,白玉璧却摇摇头,“不能,我给你的两滴,都用了。”血滴消失他都有感应,起初以为是谭璇。
“不是吧?”谭璇很失望,然后是愤恨,那小贼的手脚也太麻利了!
白玉璧眯眼看着他变来变去的表情不说话,身上不轻不重的重量使他很舒服。(从此以后,谭小狗终于奴隶翻身做骑士,可以选择在上面待着)
“你的血会不会被拿去做什么坏事?那个人是个道士!”想起这件事,谭璇很紧张,自古妖精和道士都是死对头,保不准一个不察就害死了白狐狸。
他不想那样……
“无妨。”白玉璧说,搂着谭璇舒服地吸了几口,神情间满是享受。
“……”谭璇还是第一次醒着的时候被吸食精气,他感到脑袋一阵晕眩,立刻迷迷糊糊。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挨着白玉璧抖音说:“你你,你在吸我的阳气?”
白玉璧将他揉进怀里,若有似无地呼吸,“不是阳气,是精气。”他解释,顿了顿安慰:“别担心,不会要你的命。”
“可是……”谭璇既害怕又不忿地挣扎了一下下,明明那几天他都快死了好不好。后来吃了补药才好起来的。
白玉璧似乎看透了他的腹诽,轻笑说:“日前刚刚得回元神,尚有些控制不住心性。”也是他本性不坏,若不然谭璇早就香消玉焚。
“好吧,我相信你。”谭璇嘴里说,身体却没停止挣扎,他说:”我理解你是狐狸,喜欢这样儿,但是你不觉得怪别扭的吗?”
“何处别扭。”白玉璧疑惑地说,他不觉得有何别扭,只要他觉得舒服。
“何处都别扭……”谭璇呸自己一声,叫你装斯文,你应该说全身上下包括小*都他妈地别扭透了!!
“你喜欢这样?”白玉璧翻过身,像往常一样压在谭璇身上,他惋惜地说:“也可。”
“……”可你骨头……这样更难受好伐:“喂……”谭璇推推他,“躺好呗,和你商量个事儿。”
白玉璧依言动身,但是目前来说他只接受两个姿势,要么他在上面,要么谭璇在上面。
“说吧。”
谭璇很荣幸地又上去了,他默默为自己点蜡,这是招惹了难缠人士的节奏。不在沉默中发疯就在沉默中变态……这是迟早的事儿。
”认(睡)识(了)这么久,咱们还没好好儿聊过。”这是多么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