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病人,皆转过去,问他二人各自的大夫看伤。康大夫看了看医馆里所有人,他心中不定,因掌柜的叫他们跟着出去,他看了看大夫们,没有一个动过地方。看过他问:“掌柜的叫咱们出去,咱们还出去不?”
大夫们闻言,没有一个说话的。
康大夫看着大夫们,见没有一人说话,他摸下柜台道:“怎都不说话呢?”
康大夫说完,再次瞅向大夫们,只见大夫们皆在寻思着,但他们只是寻思着,仍旧没有一人说话。
康大夫见了,好像明白了?他道:“既然都不说话,那我也不说了。”
沉静片刻后,大夫们无一人说话。病人们瞅瞅,向前皆急着问大夫们看病。大夫们见了,瞅瞅门外,左右寻思,不知不觉跟病人说上了话。这一说话,没说几句,便又给病人看起了病。
却说学掌柜只叫了一声医馆里的大夫,便怒气冲冲的领着观大夫、猫哥、耗子、孔德四人略快的走出医馆。
学掌柜出了医馆,怒气冲冲的看见街上围了不少人?他瞅了一圈,便往对面竹筐木桶铺瞅去,只见一人抱着胳膊正瞅着他。
观大夫、孔德等四人跟着学掌柜站在了他身后,他们看着学掌柜,亦是先瞅了一圈街上围的人,接着便往对面竹筐木桶铺看去,只见对面那掌柜仍旧站在那里抱着胳膊?
观大夫看过之后,对学掌柜道:“掌柜的,那就是那竹筐木桶铺掌柜的?”
学掌柜看着对面掌柜,双眼怒瞪着,也抱起了胳膊,他听观大夫说话,侧脸对观大夫道:“我知道他是对面掌柜的。”
观大夫看向对面掌柜的,点点头说:“对啊,对面那竹筐木桶铺只与我们医馆隔条街,可谓是,低头不见抬头见,掌柜的知道那人是谁,不足为奇。”
学掌柜怒瞪着对面掌柜,回观大夫道:“嗯。”
对面掌柜抱着胳膊,见到学掌柜,仰着头,双眼很凶的看着学掌柜。他虽是一个人,但丝毫未怕学掌柜他们五人。
学掌柜往对面掌柜身后瞅了瞅,一个人也未见到?他一人也未见到,心中泛起了疑问?他双眼怒着心道:“他怎么一个人也不带?”学展柜越想越想不明白。他想不明白,不知怎地,怒气也没了?
学掌柜想着想着怒气便没了?他没了怒气,转了转眼睛,看向了围在街上的人。他看着街上围着的人,往前走了一步,伸了伸头,看见一老头倒在他们中间?
学掌柜不知那老头怎么了?侧脸问观大夫道:“观大夫,咱医馆门口发生什么事了?”
观大夫感觉掌柜的好像不怎么生气了?他探头瞅了瞅掌柜的,寻思着回说:“啊,他们中间有个假摔的老头,一直躺在地上不起来。”
孔德、伙计猫哥、耗子亦感觉出学掌柜,好像没了脾气?猫哥、耗子皆伸头去瞅学掌故,孔德并未伸头,只是站在那里瞅着学掌柜?
学掌柜听了观大夫的话,往人圈里看了一眼那老头,说:“那人倒地下不能扶他,谁扶讹谁。”
猫哥说道:“那老头说是观大夫把他撞倒的。”
学掌柜听了,回头看向观大夫,问道:“江海,你把他撞倒的?”
观大夫朝倒地老头伸了下手道:“那是讹人的,他自己往地上一倒,说是谁撞倒的就是谁撞倒的。”
学掌柜听了,觉得这老头这么讹人,有些牵强,他说:“他自己往地上一躺,说是谁撞的就是谁撞的?”
观大夫回:“啊。”
学掌柜侧身瞅向观大夫,说:“他这么讹人,太说不过去了?”
伙计猫哥说:“那老头不是这么讹人的,我们敲开对面那竹筐木桶铺子关着的门,观大夫见那掌柜的凶神恶煞的走了出来,他当时愣了下,转身便往回跑,去找您去了。当观大夫跑过大街时,那老头便倒在了地上?”
学掌柜听了猫哥的话,看向观大夫,问:“猫哥说的是真的吗?”
观大夫回:“掌柜的,你别听猫哥的,我当时是跑着去找您,但我连那老头衣服都没碰到,咋能把他撞倒呢?”
学掌柜听了,问:“你不说,他自己往地上一躺,说是谁撞的就是谁撞的吗?”
观大夫听了有些生气道:“我说的那是气话,那老头,讹谁不好,偏讹我?”
学掌柜说:“你从他身旁跑什么?”
观大夫听了瞅着掌柜的,说:“掌柜,我那不是着急给你报信吗?对面那掌柜那么生气,我不敢慢了?”
学掌柜道:“你是怕他揍你吧?”
观大夫听了:“我怕他揍?我一个人能打他俩。”
“啥!”学掌柜转过身来看着观大夫?
观大夫回道:“我一个能打他俩!”
学掌柜虽说脾气不知怎么没了,但他仍是想教训下对面那掌柜,他听观大夫说一个能打对面那掌柜两个,登时笑着未出声的看着观大夫。学掌柜搓了搓手道:“江海呀,掌柜我有件事,让你去干,你准备好没?”
观大夫见掌柜的如此对自己说话,他回:“掌柜的你有啥事尽管说,我早就准备好了?”
学掌柜听了,伸手把向观大夫肩膀,严肃道:“好,我有件事交个你去办。”
观大夫见学掌柜表情忽然严肃?愣了愣,问道:“掌柜的什么事?”
学掌柜将把着观大夫肩膀的手拿了下来,指着对面道:“你去把对面竹筐木桶铺,掌柜给我教训一顿。”
观大夫闻言,顺着学掌柜指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