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筐木桶铺门框前卖糖人的,来回瞅着观大夫、孔德、猫哥等四个人。他觉得眼前这四个人在侮辱他,他将半抬着的手升了起来,将手指伸直指着眼前的四人,喷出吐沫道:“你们别侮辱我?”
猫哥人的喷到地上的吐沫,不仅他看了一眼,观大夫、耗子、孔德也往地上笑道:“我们是在关心你,你为何说我们埋汰你?”
之后耗子说:“不是我们侮辱你,我就没见过向你这样人?一生气就蹦跶,脚底刺挠啊?”
观大夫也看不出卖糖人的是什么毛病,他问:“你生气之时为何如此,你觉得你哪里有毛病?”
卖糖人的瞅着四人,仍旧用手指指着他们,他最后指向观大夫,道:“你说话别侮辱我?”
观大夫人的指着自己的手,他说:“我是大夫,我看你行为反常,是不脑袋受过什么刺激?若是脑袋受过刺激,建议你到学家医馆买点安神补脑的药?”
卖糖人的闻言,将指着观大夫的手放下,说:“我脑子从未受过刺激,你用不着建议我,我告诉你们,你们说话再肮脏我,小心我找人对你们不客气?”
孔德听了有点怕了,他道:“你要找什么人?”
卖糖人的见孔德害怕似的,他道:“做买卖,黑道白道能不认识点人吗?”
耗子听了,问卖糖人的:“你白道算认识村主,黑道你认识谁呀?”
观大夫这时说:“我在医馆给人看病,遇到一些把人打坏地,陪同被打的一同来的黑道人,卖糖人的,你说你认识黑道的,你告诉我,你认识那个黑道人长啥样?我看我在医馆见没见过?”
猫哥不信卖糖人的,说:“他认识黑道人吗?”
卖糖人的说:“我是做买卖的,我不认识个黑道的,敢在这条街上蹦跶吗?”卖糖人的话毕,指了下观大夫等四人,说:“你们敢像我这样蹦跶吗?”卖糖人的说着一下跳起一脚多高。
那耗子见了,问:“你认识哪个黑道的,敢跳着跟我们说话?”
观大夫说:“你告诉我你认识那黑道人长啥样,我看我见没见过?”
卖糖人的想起去年,有个胸前纹头羊的,偷摸拿了自己一个糖人,藏到衣服里大摇大摆走了,自己怎么喊,他都装作没事似的。
卖糖人的一想起这个人就气,要不是自己没看太清楚,自己肯定追过去了。虽说自己没看太清楚,但从感觉上,那胸前纹头羊的确实拿了自己一个糖人。因他走之后,那里少了个糖人?
卖糖人的想起那个胸前纹头羊的就气,他想过之后,回观大夫说:“我说长啥样,你能认识那人不?”
观大夫说:“你形容一下,看我在医馆见没见过?”
卖糖人的问道:“你在医馆咋见到的黑道人?”
伙计耗子道:“这还用问吗,黑道人,说活不用嘴,都用手,用手就容易受伤,受伤往哪去,就得来医馆?这你不知道?”
观大夫想回话,但大概意思让耗子说了。
卖糖人的听了伙计耗子的话,对观大夫说:“你所见到的黑道人,真如他所说?”
观大夫回:“大概如他所说。”
“大概如他所说?”卖糖人的闻言嘀咕了句,他问:“什么叫,大概如他所说?”
观大夫回:“就是基本上如他所说?”
卖糖人的闻言回道:“啊?”
这时伙计猫哥想起去找老德鞋的事,他问观大夫道:“观大夫,老德那只鞋还找不找了?”
观大夫闻言,差点没将这事忘了,他道:“也不知,那竹筐木桶铺里头,是否真有十多人?若是真有,该当如何?”
伙计耗子瞅瞅,感觉大家说着话,把刚刚略微紧张的气氛说过去了,他瞅瞅道:“刚才不要打架吗?都说到黑道上去了,这回我看都没事了?”
耗子不说这事可能就过去了,但耗子一说,卖糖人的又想起来了,他道:“哎!事都要过去了,你咋还提呢?”
观大夫瞅着耗子,也如卖糖人的那样怪他。他道:“事都过去了,你提醒他干啥?你虎啊?”
耗子说:“那有啥地,大不了干呗?”
孔德闻言向后退了一步。
观大夫闻言说道:“要干也行,你干,我帮你拿东西。”
卖糖人的道:“我黑道白道都认识,干我你先掂量掂量?”
耗子闻言道:“白道你说你认识村主,黑道你说你认识谁吧?”
卖糖人的想起那胸前纹头羊的就气,他道:“有个胸前纹头羊的,你知道他叫啥不?”
耗子闻言瞅着卖糖人的,想了下回道:“好像见过?”
卖糖人的瞅着耗子问道:“你能打过他不?”
耗子只是个伙计,那胸前纹头羊的,咋瞅都不像好人。伙计耗子一寻思那人就不敢惹,他躲着眼睛看了看卖糖人的,说:“我记得那人体格挺好,比我壮实多了,你自己瞅瞅,我能不能打过他?”
卖糖人的眼珠子转到上眼皮上寻了寻思,回想起那胸前纹头羊的,的确比眼前这伙计打扮的人壮实不少,想毕他说:“你们不是有四个人吗,一个你打不过,就四个一起上?”
耗子闻言心中一疑?心说:“他不认识那胸前纹头羊的吗?咋还让我们一起上呢?”耗子没想懂,问:“你不跟他认识吗,为何打不过,让我们四个一起上?”
卖糖人的闻言转了转眼睛,说:“啊!就我说那人,那是黑道上的,他打人专在晚上,背后朝你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