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德担心老虚当铺的老虚不出来,村主听了说:“老虚缩头不缩头,这是你们俩的事,你问我,我怎知道?”
老德:“这事,村衙不管?”
村主:“小孩事,你找你媳妇去吧。”
老德见村主不管,说:“那我自己解决?”
村主说:“这是你自己的事,解不解决不用问我。”
老德一想自己解决,竟担心自己可别打不过老虚,原本是还两巴掌一句骂,反倒又被老虚占了便宜。
老德瞅瞅村主,又瞅了瞅老头和孔德,问:“你们谁能帮我一下子?”
老头、孔德、村主瞅了老德半眼,皆没搭理他。老头问村主说:“我自己去找捕头?”
村主回:“你不找,那就没有人去了。”
老头瞅瞅村主,一时不知想啥了。村主对他说:“去找,我这两天脚疼。不知怎地,可能是洗脚烫着了。”
老头闻言瞅向村主,说:“村主不愿与老儿我一同去,就直说。谁洗脚不试一下,烫还往里踩啥?”
老德说:“村主是用凉水洗脚,凉着了。”
老头问老德:“你怎知道他是凉着了?莫要向着他说话。”
村主对老头说:“你去吧,找不着再来找我,到时我在想办法。”又说:“你见到捕头,就把你的遭遇说与捕头,让他去给你查案抓人。”
老头寻思了下,说:“我把话说与了捕头,他要是不去办案怎办?”
村主:“没事,就说,是我说的。”
老头听了村主的话,向村主抱拳道:“有村主这句话,老儿我多少放心些。不怕那乱抓人,见了我,不给办事。”
村主:“去吧。”
老头向村主抱了抱拳,又向老德、孔德示意了下。示意后,老头瞅向三人。村主、老德、孔德并没有向他回礼,只是瞅他。
老头瞪着眼珠子,看完三人,转身无声无息的走了。
老头消失在人群之中,他竟没有挨家铺子进,走了一多半才想起来,想也没想,看也没看,进了一家铺子,一瞅,满屋的棺材。
棺材铺老板正蹲那给个棺材刷油,两边脸上各生了个痦子,痦子大如指甲。他见到老头,亮了下眼,问:“怎地老哥,给自己买个家呀?”
老头一瞅是个棺材铺子,听那人问话,他道:“我买什家,我来找人,找村衙捕头,乱抓人,他也是巡街地。”
这老板刷着油,闻言将刷子停下,问:“你上我这找啥捕头,怎地,他家人,不幸了?”
老头说:“他家人死没死,我不知道,我问你,他在你这不?”
这老板刷了下油,问:“你怎,到我这来找他?”
老头是瞅也没瞅,快步走进来地,回道:“我找他有事,他在你这不?”
这老板又开始刷油,说道:“我又跟他没啥来往,他来我这干啥?”
老头说:“你只告诉我,他在是不在你这?在的话,告诉我一声不在,我再去别家铺子找去?”
这老板不明白,问:“你找他啥事?”
老头说:“我家被盗了,找他抓贼。他在你这不?”
老板刷了会油,回道:“不在。”
老头瞪眼瞅着棺材铺老板,道:“不在,你就痛快说呗,等那长时间干啥?”
“不愿呆出去。”棺材铺老板说道。
老头一听气了,将手中鸡毛往地下一摔:“你特马说话客气点!”
棺材铺老板瞅了瞅地上的鸡毛,刷着油说:“大爷今年高寿啊,杀鸡了大爷?”
这老头,家中惨遭横祸,以是十分生气,正无处撒气,见这人害怕了似的,顺势上前就给棺材铺老板屁股一脚:“你特马说话客气点!”
棺材铺老板被踢一脚迅速起身,躲了好几步道:“大爷!我说话不客气了吗?”
这老头踢了一脚,火气仍旧没断,好几步上去朝棺材铺老板兜头就是一巴掌,棺材铺老板提前以瞅了出来,一鞠躬躲了过去,道:“大爷,再打,我对你不客气了啊?”
这老头一巴掌扇的够狠,转了个圈倒在了这棺材铺老板的身上。这棺材铺老板刚想抽身离开,但却没有躲开,他担心,这老头摔倒,讹上自己,因而在那鞠着躬,没有动弹。
老头倒在棺材铺老板身上,也没有动弹,他被贼害了,本来就没什家底,这下更没了这时他忽然想起靠倒地讹人的老头老太太们,心中骂了句后,决定讹他一把。
“哎呦!”老头靠在棺材铺老板身上哎呦着。
棺材铺老板一听慌了,没想到,真让自己说中了,这老头还真要讹人。他弯着腰,双手拄着俩膝盖,甚是紧张。问:“大爷,你咋地了,没事,自个哎呦啥呀?”
“哎呦!”老头半睁着眼哎呦着。
“大爷?”棺材铺老板现在害怕了,这下很讹自己一把,棺材铺不得赔进去呀?
“哎哟!”老头不管那些,反正自己也活不多长时间,讹他一把,让他记住自己。
“大爷,我知道你是干啥活地,我这棺材铺生意也不太好啊,你看棺材,卖出去几个去?大爷,只求你高抬贵手,放我这把吧?”棺材铺老板躬着腰拄着膝盖说。
“哎呦!”老头意以决,不给钱,不起来。
“大爷,你能放我一把不?”棺材铺老板问。
“哎呦!”老头只是哎呦,反正他也不累。
棺材铺老板在下寻思,这可如何是好,好端端的,走进一讹钱老头。一般讹钱的都是在大街上,这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