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夫听这受伤的患者说自己脑袋迷昏,问道:“你怎么迷昏?”
不等费腾说话,那管家接话道:“这你还看不出来吗,明显血淌多了吗?”管家有些质疑这大夫的判断力,自己根本就没打人,硬认为自己打了人。这给人看伤还看不出来,这伤者嘴巴流血,脑袋迷昏,这还用问吗,明显是淌血淌多了。
大夫听到没事人说话,瞅了他一眼没跟他说话,再次问伤者道:“你脑袋怎么迷昏?”
管家见大夫还问,更加质疑他的判断力,再次道:“这你还用再问吗?这不明显血淌多了吗?”
大夫瞅了瞅没事人,也就是管家,想跟他说话又收了回去,继续问伤者道:“你,脑袋怎么个迷昏?”
管家见这大夫还问,干脆自己替费腾说,接话道:“我给他说吧,他是血淌多了,脑供血不足,因而迷昏。”
管家不继续说没什,管家继续说大夫急了,急道:“是他挨打了还你挨打了,是他受伤了还是你受伤了,是他出血了还是你出血了,是他看病还是你看病?”
大夫这一通话倒把管家说愣了,他愣不是愣别地,愣在这大夫说的还真有理,虽说他现在不知费腾是真挨打还是假挨打。
大夫又道:“你把人打成这样,就不要给人乱说话。”
“大夫,快给我看看,我脑袋越来越迷糊了。”这费腾觉得脑袋更迷糊了。
大夫道:“你张嘴我再看看。”
“啊!···”费腾张嘴‘啊’声给大夫看嘴,却将血和口水哈了大夫一鼻子。大夫迅速将头缩了回去,脸皮往鼻子聚拢:“哎呀!”赶紧找纸去擦。
大夫拿了几张纸来擦,一脸的嫌埋汰,对伤者道:“你不用‘啊’!,张着嘴就行,我能看见。”
费腾不敢闭嘴,张着嘴点点头,向大夫示意。
这回大夫小心的趴过去,道:“你别动,把嘴巴张大点。”
大夫的话,费腾不敢不听,忍着疼把嘴努力张大,好让大夫看。
大夫看着伤者的嘴问道:“你这只是锤子砸的,没有其他物体,或者拳头什么的,对你的嘴造成伤害?”
费腾半张着嘴道:“没有,只是锤子。”
“只是锤子。”大夫看着伤者说了句,随看向那没事人,没事人就是管家,大夫朝没事人说:“在哪条街混地啊,下手这么很呢?头回见,把人嘴削成这样的。”
管家见这大夫,是认定那费腾是自己打的,而不是他自己撞的,管家越想越气,道:“你有什证据,说他的嘴就是我打的?”
大夫道:“这还用证据吗,这种事我见多了,打人的人把被打的人熊住了,完了自己就是死活不承认。你越说,我就越肯定我地判断。”
管家也不愿再跟着大夫争,道:“你继续判断,反正淌血的不是我,脑袋迷昏的不是我,一会儿倒下地不是我。”
“大夫,你看我咋整,先把我血止住,我眼前晕。”费腾脑袋有点晃的说。也不知他是自己晃脑袋,还是脑袋缺血了自动晃悠。
管家道:“你给他看看吧,别一会儿失血过多,死你家医馆。”管家说到此,心里一惊,他惊什么呢?他惊地是,若是这费腾失血过多死了,他们村衙可有责任了。有责任不是因为别的,正是因为费腾是村衙雇的工人,而且这工人还是工伤。虽说他不确定,费腾是被打还是工伤,但认为被打的成分还是比较小的。
人是村主让管家带来看伤的,若是人死医馆了,管家不好向村主交代,这时管家有点着急了,对大夫道:“大夫,你快给他看看,别一会儿,真完了?”
这大夫听了,他也有点着急,毕竟伤者是自己走进来的,出去时抬着出去,对医馆影响不好,他道:“好,我给他看伤,你先少说话。”
费腾听了张着嘴赶紧给大夫看,伤的是他,淌血的是他,他比谁都着急。
大夫又趴着瞅了瞅,道:“你怕苦不?”
命要紧,再淌会儿血,他真站不稳了,怕苦也说不怕苦,回道:“不怕。”
“不怕。”大夫缩回脖子说了句,又道:“我给你开几包消炎止血的药末,给你开了,你立马放嘴里含着。先把血止住,也连带消炎。我看你这伤,起码要半个月,才可停药。等着,我这就给你撮药去。”
“呃呃!”费腾张着嘴点头示意。
管家在费腾一旁瞅着大夫撮药,当然费腾也瞅着。
这大夫撮药是比较熟练,不多时便撮了几包止血消炎的药末,包不算太大,拳头大小。他这药末是撮了好几种药,然后放到一个瓷盆里搅匀再包起来。
大夫将药方放到柜台上道:“五包药,一天早晚两回,一包可用三天。自己估计着用,含嘴里就行。一包一金五银,共七金五银。”
管家听完大夫说的,道:“大夫,赊账行不?”
大夫听了这没事人的话,倒是一愣,瞅了瞅,道:“赊账不行。”
费腾在那迷糊,药以在眼前,只等管家快点把账赊成。
管家道:“赊账怎不行?”
大夫道:“什么赊账怎不行,你不给钱,咋能把药给你。”
见大夫不赊账,管家瞅瞅这大夫,道:“大夫赊个账吧,你看他也伤地不行了?”
大夫道:“不行,赊不了。”随道:“你没钱,你来医馆干啥?”接着瞅着这没事的人,道:“我没说错吧,他就是你打地。不然,你为啥给他赊账。”
管家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