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诏安有些不想回答聂佩珊的问题,他眼睛看向了沈千帆,发现沈千帆竟然还没有开始吃东西,许诏安有些着急了。
倒是一旁的沈千帆笑着,眼睛弯弯的看向了聂佩珊:“小姐姐,他是我哥哥哦!”
聂佩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这个人不是傻子吗?难道以前都是装的!
沈千帆没再管她,反而拿起了汤匙,小小的舀了一汤匙的汤,喝了下去,刚一喝下去,就吐了出来。
“啊……好烫!”
许诏安一下子凑了过去,从桌子上递了一杯水过去:“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虽然是责备的话,可是里面是掩不住的担心与着急。
沈千帆接过他手里的水,喝了一口下去,他的眼睛里都被烫出了眼泪,冤枉着说:“我没想到会这么烫。”
许诏安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将自己面前的鸡汤,慢慢的用汤匙搅冷,然后递给了沈千帆。
坐在一旁的聂佩珊看着这一切,她完全被忽略的彻彻底底!
面前的这两个人,相处得太怪异了,这相处模式,像是已经在一起多年的老夫老妻。
所以,这一段时间,她是错过了什么?
为什么这个傻子,会突然间变得与正常人无异?
她想,她真的需要好好查查了!
她想抓住眼前这人的把柄。
她爱许诏安胜过爱任何人,只要是和她抢许诏安的人,她都可以不管!
对不起,原谅她,她只是太爱了,早就忘了自己。
许诏安和沈千帆两人用过餐之后,就回了房间。
“小帆,你为什么要一直看着她呢?”许诏安笑着,语气温柔缱绻,“你喜欢她?”
沈千帆听到了许诏安的话,发现自己好像又发现了他的另外一个属性——神经病!
以前是觉得好像有些正经的害羞,现在好像解锁了其余的属性一样。
他摇了摇头:“我更喜欢你。”
沈千帆这么一说,许诏安的周围气氛都变得柔和了起来,他这回是真真切切的笑了。
他的小帆终于承认喜欢自己了,他打赌,世界上没有比这个更美好的事了。
沈千帆有些不懂许诏安在笑什么,明明自己很正常的回答,在聂佩珊和许诏安之间选择,他当然会选择许诏安!
金伯看了一眼饭桌上的局面,站在一旁,有些感叹的摇了摇头。
然后走了过去,对着聂佩珊说道:“聂小姐,夫人让我帮您已经安排好了房间,请跟我来。”
聂佩珊此时此刻看着眼前两个人的举动,心里激起了惊涛骇浪。
刚才许诏安那个模样,更像是吃醋了吧?
她没说一句话,默默地跟着金伯上了楼。
晚上,许诏安睡觉之前,叫了沈千帆帮他洗澡。
许诏安进了浴室,脱了衣服,他发现了面前这个人,其实真的应该是什么都不懂,所以才会在他的脸上看不到害羞的这些情绪。可是……如果自己能够让他明白呢?
与其买上好的摆在商场里的玉饰,不如自己一点点的雕磨,将它刻出花纹更好,不是吗?
他笑着看向了沈千帆,然后拧开了放水的龙头,瞬间,整个浴室热气弥漫。
许诏安指挥着沈千帆帮他先洗头发,然后时不时的一个“不小心”把水弄到了沈千帆的身上,还有脸上,一点点的水珠,从沈千帆的脸上滴落,偏偏这人完全不知该。
清纯的诱惑!
许诏安把身子背对着沈千帆,像是在忍受着什么,最终声音平静了下来:“帮我搓一下背,记得用沐浴露帮我洗。”
沈千帆有些无辜的看着许诏安,又看了一眼放在一旁的白色瓶子的沐浴露,点了点头。
许诏安看着镜子里面倒映出来的自己,他的身躯将沈千帆完完整整的都挡在了后面。他能够看到的就是沈千帆的露出来的手腕,他的手正在慢慢的去摸向了一旁的沐浴露。
沈千帆用手按了一点沐浴露放在了手心,然后一点点的涂抹到了许诏安的背上。
明明应该是很享受的事,可是许诏安却觉得沈千帆的手在不断的作妖!
他忍耐得很辛苦啊!
沈千帆边涂抹边自言自语:“肥皂其实比沐浴露更好洗啊……”
许诏安听到后,拿起了刚才沈千帆用的沐浴露,转过身来对着沈千帆,将沐浴露直接挤到了地板上。
沈千帆不懂他的意思。
许诏安解释道:“如果我把沐浴露弄到了地方,小帆会怎么做?”
“用水冲走就好了。”沈千帆理所应当的回答,“难不成还捧起来吗?”
许诏安接着问:“那如果我的肥皂掉在地上了呢?”
“肯定是捡起来来啊……”
沈千帆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刚才还好好的一脸认真的正在问自己问题的许诏安一把将自己推在了后面的墙上,沈千帆的手里还拿着花洒,被许诏安这么突然间而来的袭击,一下子惊到了,花洒应声掉在了地上,正面朝上,水从花洒里喷出来,然后再落在了浴室里。